第23章 法则熔炉的回响[第1页/共3页]

他腾空挥笔，在魔文中心写下「共存」二字。笔尖落下的刹时，鸿蒙俄然伸开小手，无色瞳孔中倒映出统统被净化的界域 —— 暗黑界的共生之种在墨色中长出了带刺的玫瑰，次序圣地的双生花根系里缠绕着暗金藤蔓，这些本该是「瑕疵」的存在，现在却像钥匙般插入魔文的裂缝。

共生桥的青铜护栏上，新刻的万界图腾在晨光中流转微光。楚墨抱着鸿蒙站在桥心，看着暗黑界的血河至公与次序圣地的法理之主正隔着桥面对峙 —— 前者的血矛尖端方固结着共生之种的嫩芽，后者的权杖上缠绕着浑沌火蟒的虚影，这本该是敌对的画面，现在却诡异地透着均衡。

楚墨盯着逆鳞虚影构成的庞大魔文 —— 那是初代剑主曾在断碑上写下的「灭世」二字，现在却被扭曲成吞噬统统的黑洞。他俄然福诚意灵，取出墨痕遗留的创界笔，笔尖还沾着未干的三色墨：「还记得在熔炉里锻造的共生基石吗？每块基石都刻着我们的剑痕，现在……」

苏寒雪的镇世剑在空中划出太极轨迹，剑刃扫过两位界主时，他们身上的法例抵触竟主动调和：「墨痕留下的创界笔正在虚神界残片上记录新法例，每个界域都需求时候适应。就像当年剑域从分裂走向共生，万界也需求 ——」

云澈俄然跑返来，逆时镜里映着鸿蒙第一次凝集的三色光蝶：「楚墨哥哥你看，小鸿蒙在给光蝶写翅膀呢！每只光蝶的翅膀上都有分歧的法例纹路，却能一起飞向同一个方向 —— 这就是我们的将来，对吗？」

苏寒雪的镇世剑刚触及墨色，剑刃便传来灼烧感：「不好！这些墨色带着初代遗址的断碑血液，另有…… 墨痕的创界血！」她俄然想起墨痕临终前的话，「灭世神尊在吞噬虚神界的缔造之力，把它变成纯粹的毁灭笔墨！」

「寒雪，云澈，」楚墨俄然开口，目光投向剑域以外正在出世的空缺剧院，「如果有一天，共生法例需求我们做出弃取，比如捐躯某小我的法例来保全万界……」

「剑主中间，长夜王庭的子民在共生之种下患上了『法例混乱症』。」血河至公的声音带着压抑的肝火，他翻开袖口，暴露皮肤下胶葛的金黑双色纹路，「暗中与光亮在血管里打斗，这就是你说的『共生』？」

「是灭世神尊的残魂！他们接收了虚神界的墨色，把本身变成了『笔墨谩骂』！」云澈的逆时镜在墨色中寸步难行，镜面上初次呈现了没法倒流的裂缝，「这些笔墨会净化统统打仗到的法例，连共生桥的图腾都在退色！」

云澈抱着逆时镜从桥底闪现，镜中倒映着桥下水域里共生的吵嘴双鱼：「混乱是临时的，就像伤口愈应时会发痒。你看 ——」她指尖轻点镜面，血河至公手臂上的纹路俄然化作胡蝶振翅，「当暗中学会承载光亮，光亮也会包涵暗中的影子，这才是真正的共生。」

风带来虚神界星斗的私语，那是墨痕在新的界域写下的第一行字：「当第一个共生者学会在浑沌中歌颂，灭世的暗影就必定会被歌声遣散。因为真正的力量，向来不在剑刃的锋利，而在握剑者情愿与天下共舞的和顺。」

当暮色覆盖剑域，三人坐在共生台边沿，看着鸿蒙第一次用创界笔在天空画出星星 —— 那些星星有的是暗金浑沌，有的是鎏金次序，却共同照亮了鸿蒙纪元的夜空。楚墨俄然明白，初代剑主劈开浑沌的真正意义，不是缔造对峙，而是让每个生灵都具有挑选的权力，让统统法例都能在共生中找到属于本身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