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肘腋变故生[第2页/共3页]
听到阎忠的话,皇甫嵩顿时倒抽一口寒气:“先在好大的胆量,这是篡逆,大不道行动,我皇甫嵩平生誓死终究汉室,岂会行此之事?”
“这如何能够,为甚么要非难恩师,恩师并没有做错甚么啊!”高燚听罢,霍然站起。
“行刺?呵呵,是缉捕反贼皇甫嵩师徒才对吧?”俄然唐周的声音从帐别传来,说话间,便有几个兵士冲了出去,竟然都是皇甫嵩的亲兵,只是现在纷繁用兵器指着本身曾经的主帅皇甫嵩,唐周顶盔掼甲,手中拿着剑,在兵士最前面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剑身之上血犹自素净,明显是刚杀人不久。
“可爱!”高燚一把将这圣旨丢到了地上去,心中忿忿难平,看着阎忠道,“黄巾之乱未除,朝廷却以莫须有罪名定罪有功之臣,先是卢植公,现在又是恩师,这另有天理国法吗?”
“呵呵,那又如何,政治场,本来就是是非不竭的处所,你以为对的,最后常常会变成错的,你以为错的,最后却反而变成大义凛然的,世事难料!”皇甫嵩咳嗽着,从案几上拿出一卷金黄色的布帛来,给高燚看。
“我看谁敢!”高燚横枪一扫,几个兵士顿时被落月枪撞飞出去,身上关键处都受了极重的伤,反观高燚,倒是气定神闲,凛冽以待,唐周骇然,方知在坊间听到的高燚的神勇事迹不是虚话,脸上不由有盗汗淌落下来。I1387
高燚不解:“恩师高义,天下共知,现在又手握着很多人马,如何说如许的沮丧话来?”
“恩师,你放心将数万人马交给此等小人?他既然能叛变黄巾,难保今后不会叛变大汉啊!”高燚这几天一向在寻觅杀唐周的最好借口,现在真是天赐良机,他岂能错过?
高燚摊开来,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高燚底子偶然细看,只在最开端看到了一句话:“着收回槐里侯爵号,夺食邑六千户,念讨贼有功,只贬为都乡侯,食邑两千户,去左车骑将号角、冀州牧职,复为左中郎将,钦此!”
说罢高燚起家便要出帐,不防一支利箭破空而来,高燚惊身而退,一枪拨落,转念只见,又有很多利箭射来,高燚当场一滚,只见先前所站之处已经攒满箭支,如果他刚才反应慢了半分,只怕便要变成活靶子了。
“你!”唐周好轻易爬起来,被高燚的嘲笑几乎气得吐血,他拿剑指着高燚,恨恨骂道,“小子,少在这里放肆,皇甫嵩企图谋反,我们都在帐外听得真逼真切,如何有假?”
高燚说完,拿了落月枪便朝外走,皇甫嵩的厉喝却从前面传来:“给我站住!”
“令徒还真是直性子!”阎忠这时说话了,他对皇甫嵩道,“皇甫公讨贼有功,天下名流无不钦慕,现在冀州百姓又感念皇甫公减免税赋之恩德,都将皇甫公做再生父母对待,乃至很多处所已经立了生祠祭奠,朝廷之以是赦免皇甫公的官职,赵忠之事不过是个借口罢了,皇甫公何必趁着民气向己,南面称制,必称民气!”
阎忠道:“天理,国法,都不过是权臣操*弄的东西罢了,小人得志,奸臣当道,有甚么天理国法可言,此前我已经劝谏皇甫公了,但是皇甫公还是做了,事出必有因,有因必有果,皇甫公应当比我们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