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糊涂应对[第2页/共4页]

再者，军中号令不一，兵器甲胄不一，粮草供应不一，平时练习极少，纵有战力也难以阐扬，臣在鸡鸣，常见军中操演，一时候旗号光鲜，穿着刺眼，刀枪夺目、锣鼓喧天，看起来军威雄浑。但大量时候却都是用在这些阵形演练上，只重表面不重实效，实无多大用处。

杨凌跟着小寺人过了乾清门，直奔太子居住的春坊，进了一处宫殿，杨凌候在门外，小寺人进内禀报。过了会儿，宫门翻开，只见一个年约五旬的官儿走了出去，看也不看杨凌一眼，袍袖一拂，肝火冲冲地出去了。

并且，现在之世，重道轻器，重文轻武，百战军功不及一篇斑斓文章，能文能武者大多弃武而就文，更是良将难求。

杨凌“啊”地一声，一下子想起昨晚碰到的那对父子，本来他们是......，杨凌又惊又喜隧道：“本来皇上是......”。

他正想再细问详情，中间阿谁老寺人悄悄凑上来，低声提示道：“陛下，午朝快开端了，您看......”。

杨凌绝口不提明军夺谷逃命时弃下的马匹、战车、辎重等丧失，更不提两位军盲监军的笨拙干与，如果提出来，他此时人微言轻，恐怕结果不大，反而把自已也卷进这个大旋涡了。

“是！”，杨凌趁机鼓足胆量道：“臣启万岁，臣在鸡鸣驿曾随雄师与鞑子交兵，对当时的景象有所体味。臣觉得，鞑靼人纠集两万余众，进犯我大明，涿县、赤县两路雄师皆立下功劳，怀来一起虽有所丧失，但功过足以相抵，臣冒昧......觉得......何参将并无致罪之由”。

如果军中每日的演练哪怕只抽出一点时候用于野战练习，新兵才气成为老兵，老兵才气成为精兵，就以我大明军队装备的火器来讲，实是一件可贵的利器，若用得好，鞑虏不堪一击，可兵器再好，也得人来利用，但是现在的兵士，会用火器的已是可贵，更别谈精擅了，以是臣觉得实战练兵才是最有效的强军之道”。

中间一个老寺人见皇上暴露倦态，赶紧走到他面前翻开一个小盒子，杨凌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抬眼望去，只见盒中缎垫上放着一枚龙眼大的红丸，弘治拈起那枚红丸，送入口中就着茶水吞服了。

杨凌听弘治语气暖和，胆气为之一壮，他略略清算了下思路，说道：“万岁，鞑靼人以五千精骑攻我鸡鸣，当时城中守军不敷四百，幸赖城坚炮利，才得以死守一时，城门后被鞑子掳去的大炮轰开，阖城百姓愈万人存亡悬于一线。若不是何参将率军及时赶到，才使得满城百姓免遭涂炭，鸡鸣古驿也未落入敌手，此为一功。”

杨凌窥见弘治神采，心知糟了，自古做帝王的最担忧的就是篡位夺权，自已所说的岂不恰是他所顾忌的？杨凌赶紧道：“故此臣觉得，可遴选良将为传授专司练兵，以千报酬团，练习主行动战、临敌应变的才气，而统兵者战时只是居中调遣，即使为帅者不在，顶多各军之间共同有所差池，断不会呈现将帅不在，则全军溃败的局面。

“唔......”，弘治微微点头，如有所思。他当初接到刘瑾快马传报，得知火线损兵折将，大怒之下当即下诏命锦衣卫将何参将递解进京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