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7 场外之战[第3页/共6页]

张绣瞧他一身戎装，怔了一怔道：“你平时在衙门里不是都着便装么？方才出去了？”

杨凌悄立在外边，低声对苗逵道：“人都节制住了？”

正德抢畴昔拉起他，抽泣道：“大用，给朕起来。朕还记得，朕小时候调皮爬上树去，你站在树下求我下来，骇得满头是汗，朕滑了手摔下来，是你扑畴昔接住朕，朕地靴子在你颈上还划了长长一道口儿，鲜血直流，可你只顾抱着朕大呼‘太子爷安然无事’，朕........朕........”。

他想了一想，转头看看船上落拓的番子，低声叮咛道：“人多了乍眼，我带两千人分四批回京汇合北镇抚司人马，只要杨凌一死，当即请旨荡平内厂，这里交给你了，重视船上动静”。

张绣走出一阵，表示摆布埋伏的弓箭手撤掉。批示佥事夏洛回低声问道：“大人。不趁机吃掉他们？”

李东阳的小轿在府门停下，方才踏进院子，各部官员就簇拥而上，七嘴八舌嚷道：“李大学士，杨凌目无国法、肆无顾忌，此獠不除，朝廷不安呐。李大人，要为王老尚书主持公道啊”。

张绣暗道：“他公然声东击西，暗走陆路了”。目光悄悄一瞥，船上稀稀落落也不见多少人，张绣淡淡一笑，摆手道：“既如此你去忙吧。本督与杨大人多日不见，本想置酒一叙，现在只好等进了京再说了”。

杨凌从宫门暗影下一闪而出，疾步上前，一撩衣袍刚要翻身拜倒，正德已一把抱住他，欣喜的声音发颤道：“杨侍读、杨侍读，你可返来了，朕被他们欺负得苦了，有你在，朕便不怕了”。

张永在这些人中读书最多，瞧见皇上耐烦将尽，便温声说道：“皇上，您还记得老奴和邱聚给您演地那皮电影么？他们这是结合朝中大臣。欺负皇上年幼，想让皇上变成那提线木偶呢。

满地地奏折，那小黄门也不敢粗心踩到了，当下如同跳舞普通踮着脚尖儿。摇摇摆晃走到正德身边，呈上那份厚厚的奏折。

此前杨凌与马永成共乘一轿，奥妙进宫，约齐了八虎谈及此事，想不到这汗青上气势熏六合八大权监竟是有贼心没贼胆，一听惹了公愤，反吓得麻了爪。这两天任凭那些管事寺人说的天花乱坠。都不敢鼓励正德出宫了，只盼着朝臣们能放他们一马。

张绣发展两步，骇然道：“他........他已经进京了？”

这船上满是南边的货色，前些日子运进京去一船了。这些要再往京里拉，可太显眼了，以是就走了天津船埠。小的转头要知会本地的客商前来接货，得停个两三日再回京去”。

谢迁苦笑一声道：“谁来为他辩白？是你还是我？此人本就在我们剪除之列，现在群情汹汹，我们本是站在百官前头的人，如果此时停下来，或者窜改方向，那么连我们都要被他们踩在脚下了！情势........已非我们所能节制的了”。

张绣摆了摆手，表示那五百人散入后院房舍中歇息，一边往房中走，一边叹道：“你看我的模样，象是捉到了么？他选了水路，不过东厂派出了足足两万五千人，在沿途布下张天罗地网，他想进京，除非插上翅膀飞返来！”

北镇抚司，落暮时分张绣率着五百名锦衣卫赶到了，牟斌仓猝迎出来道：“大人，您如何这么晚了还从天津卫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