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疯狂[第2页/共3页]
规复辽阳、沈阳,将老奴努儿哈赤挫骨扬灰,怕是哪一个汉家热血男儿都情愿的事,但又有谁能想到,堂堂大明的皇太子竟能用这般昂扬姿势,当着数百甲士的面,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喊了出来!
当下见大家另有些踌躇,竟是亲身上前,伸手一拉,将一个铁称砣般结实的武官拉了起来,脱手之时,那武官倒也吃了一惊,心道:“日怪的很,看不出来,小爷手劲倒还真不小。”
这般一说,又用心学的军汉口气,在场人的神情都是松动活泛开来,很多武官只是笑,留低下来的,多数是虔诚朴素的厮杀男人,阿谀接话这活计,倒是没有人做的下来。
拉起一人,朱慈烺向着世人笑道:“如何,还一个个真等我去拉?三百多人,拉完了也能开晚餐了不是?”
现在人刚集合,世人都是有点如在梦中的感受……想现在就严加练习,使得全军报命,立时变了模样出来,那不是练兵,那是混闹做梦,主事者也不敷格当统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棒棰一个。
码字很辛苦,特别是苦逼的点窜再码新版的做法,实在是吃力不奉迎。
不说李自成的那些百战精锐临时是比不了了,便是张献忠的大西军,李定国诸将,又岂是易与之辈?
他的脸上披发着一股不容质疑的自傲与沉稳,声音也是明朗动听,向着世人缓缓说道:“这寿皇殿,你们有些是头一返来,有些倒是已经在此供奉当职,帮着练习寺人内操……这内操是甚么玩意儿,你们想来是清楚了?能骑得马,开弓射箭,再能摆队,扛旗,呼喊万岁时也清脆整齐,便算是合格。”
不过,等朱慈烺调子渐高,到得厥后,本来那平和贵气的腔调已经消逝的无影无踪,剩下来的,便只要疯子普通的叫唤!
压住心头猜涌的各种设法,朱慈烺笑的甚是驯良,以他的身份,实在是和这些军将相差太远了。
就面前京营兵这副模样,站班都站不出个模样来,真的要野战遇敌,一对一很多人有机遇,十对十也不怕它,但如果是百人以上骑战,则是明军必败无疑!
朱慈烺杂览甚多,没有带过兵,但当代人穿越返来,见地却非当时的人可比。面前这小四百人,站班都是东倒西歪,服饰稠浊,兵器也是驳杂不一,至于矗立军姿,威武气质,更是差的老远。
当下大家起家,仍然是摆列两边,持枪的持枪,按刀的按刀,摆布对称的站班站法,红旗红袄青色斗笠,再加上寒光刺眼的刀枪在手,倒也很有几分威武雄浑之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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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可怖的,当然是已经和大明打了几十年的东虏!
“臣五虎帐下城守营把总百户官王源,愿给太子效力,死也也不过就碗大的疤,当真算不得甚么鸟事!”
朱慈烺问了一句,下头自是无人答复,幸亏他也没希冀,当下只微微一笑,回身又站在寿皇殿檐阶上,目光炯炯,只是看向世人。
这就叫没何如,头上一根绞索在,怕是再懒的人也能忙到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