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 年末[第2页/共3页]

景象已经如此险恶，但还不止是谎言，浅显的百姓不大清楚，但略微有点动静渠道的都是传闻了闯军拷掠营的事……最早一个遭殃的是大晋商范家，然后是田皇亲家，接下来又是几家贩子，大官、勋戚……加起来怕是有好几十家了，遭了劫的大户人产业然不会主动鼓吹其事，毕竟大师都有装穷的传统，不过各府邸的下人可就没有那么严的嘴巴，把这伙高来高去，来无影去无踪的闯军吹的神乎其神，并且跟着大户人家护院力量的加强，仿佛有过几次较大范围的抵触……几家勋戚家里，特别是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邸，一次就搬出过二十来具尸首。

在十一月，汗青在这个时候产生了一点窜改……秦中二帅，也是大明现在独一可用的重臣孙传庭没有死在渭南，也并没有去西安，更没有单独督兵而走。

“哟，是魏爷！”

“嗨，本来兄弟们还想开个亨通，本来是大哥的熟人。”

天一黑，不必管时候，定时关门就是，就在这工夫点儿，有个守卒拢着双手，俄然道：“嘿，出了奇了，你们看，有一队人往城门来了。”

……

瞥见部属如此，领队的守备官儿也只是笑，京营之前是铁打的饭碗，缺谁也缺不着他们，现在也是难了，武官都是几个月没关饷，守备家里也是没不足粮了。

当然，这也是时势所迫，高杰晓得，任何人都能投降，但他是没有体例投降的。大明如果亡了国，李自成真得了势，成了建国天子，那他不要说保不住性命，他老高家的祖坟能不能保住都成疑问……以是他是除了李国能外最死硬的反叛义兵将领，他的部下也有几千忠勇将士，颇堪一战。

以是城中只是暗潮涌动，多少人高来高去，或是暗中暗藏，上演了一场又一场杰出的大戏，但对很多百姓来讲，只是心口相传的流言动静，究竟如何，除了少数人和局中人以外，怕是谁也不清楚了……

这一每天气暗淡，老天爷不晓得是甚么事不欢畅，一整天工夫都未曾破颜一笑。到了傍晚，才是西洋钟上四点来钟的风景，已经很有些败家子在家中点灯照亮了。

汗青上的高杰就被李自成一起狗撵兔子一样，从陕北一起逃到苏北，固然几千里长途，跑的阿谁鸡飞狗走，但古迹的就是根基气力犹在，在徐淮等地修整整编以后，又摇身一变，成为江北四镇中气力最强的一镇……

在李自成的狂追猛打之下，高杰和孙传庭两人很不要脸的望风而逃，先从陕北窜到山西，再从山西窜到河北，再从河北流窜至河南，然后经过传统的漕运线路，从临清一起南下，终究赶至了徐州落脚。

不过在李自成这边却没有太大的窜改，孙传庭固然很猛，对李自成的吸引力还不如高杰，二者加在一起，也就使老李多追了三百来里。

圣驾入宫放一支，圣驾到外朝上朝，也会放炮。

但如果实在是打不过的话也就只能逃窜了，对如何逃窜，高杰实在也是很有一些心水。

“等近了再查问……好家伙，可多少天没开市了！”

众守兵都是摩拳擦掌的模样，也难怪，现在商队极少情愿北上，河南已经失了大半，山东也有小股游骑贼患，大局如此，平常这会子北上的人都不敢来了，总得观风望色，等大局底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