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变化(2)[第2页/共3页]
“有,如何能没有?这不是带来的食盒?里头小菜都是老马烧的,全对三爷的胃口来着……”郑福唠叨几句,不过内心也是清楚,家里这位打小就非常聪明的三少爷忙的是国度大事,是端庄,这些天来,郑功臣偶尔也会轮值讲课,甚么中原的由来,甚么是华,甚么是复,三皇五帝之下,秦皇汉武,一统天下,才有汉人汉土,然后从典礼,打扮,礼教,皇太子编的那本小书里,深切浅出,也是给世人说清楚了,甚么是天下,甚么是国度,甚么是中原一族。
这等事,对满肚学问的候方域等文学才子来讲,不是苦差是甚么?
“有牢骚?”朱慈恨问道:“军心可有不稳么?”
最要紧的,当然就是现在每人一两五的月饷。马军四两五,炮军五两,步军三两,这个饷临时是拿不到的,练习期间,炊事全包,每人一两五,这个支出比起浅显的营兵也不差了,比起普通百姓还强上一些。
“那究竟是为个啥?”
皇太子住在四周,每天披星戴月的和新军将士一起练习,吃的一样,睡的也不比将士们好,对统统将士体贴备至,嘘寒问暧……如许军心若还不稳,人间人也就全偶然肝了。
幸亏他是淮扬巨室以后,从小就是在一个非常庞大的家庭中长大,勾心斗角相互争斗,未入宦海,就是练就的七巧小巧心,中进士后,又热情国事公益,更是复社主盟,练就了一身凡人难及的本领。
皇太子和这些近臣说话,也是有甚么说甚么,不过,话固然近于打趣,不过大元帅府里高低人等,谁都晓得皇太子言出必行,所些当下也无人敢再笑了,一想到轮班迟早是自已去讲课,大家都是一脸苦色。
军政司的事是又多又杂,几近每个司都和这个司有关联,军需军法军情军令等诸司,几近每天都有公事过来,不能担搁,也毫不能草率。
忙了一天,头晕目炫,屋子里也闷热,大元帅府行营萆萆交用,底子谈不上舒畅,此时出来,清冷的晚风一吹,郑功臣只觉满身轻爽,扶着郑福的肩膀,笑道:“我出来做事,可不是为了当官啊……”
常常一个镇将变更,朝廷要给他必然的名额,叫他带走自已的亲信将领,参议幕僚,另有大量的仆人部下。
军心当然不会不稳。
现在天下大乱,流贼只是小患,那些叫东虏的蛮夷,才是亲信大祸,闹不好,就是金兀术一样的乱子!
太子所授的讲义,不过是做人做事的事理,包含了很多生字,事理浅近,笔墨干脆,就是叫兵士识字,将来再讲三皇五帝,华夷之辩,汗青得失之非,甲士任务等等,这些教养,都是与体能练习一样,循序渐进,相辅相成。
如许的景象,当然也是教在场的文官幕僚们非常感慨。
朱慈恨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顶尖的人精?当下各个都是沉默点头,只要郑功臣喃喃道:“臣一时心软,殿下这么说,当然是臣见的错了。”
“说了你不懂了。”郑功臣微微一笑,道:“可有甚么吃的没有?忙到这会儿,我可真是饿的前心贴后心,再不吃,就得晕翻畴昔。”
朱慈烺自已也是忍住笑,板着脸道:“门生不争气,学而不识,记不住的,尽管打军棍。叫候方域也不要客气,该打就打。他本身如勇敢玩忽职守,你和他说,看我如何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