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语惊醒[第2页/共3页]

方原压下了强行占有她的设法，又问，“钱夫人，有事说事吧！”

而方原凭着戋戋三千军士就想强行节制姑苏府、扬州府、常州府、松江府四府的千万百姓，岂不是在痴人说梦？

没有崇祯的支撑，姑苏府衙便能够名正言顺的回绝履行方原的任何号令，所谓的税收立即化为乌有；没有江南富商的支撑，方原的军事基地，兵工厂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再加上方原与东林党正斗得你死我活，士绅阶层也毫不会支撑方原。

“柳如是来做甚么？”

小苑不在府里，带着独立核算团的几个少女去了锦衣卫驻扎的信访处，清查欠缴的田赋。

方原此时还是没搞清她此行的目标，瞧着她纤细苗条的身材儿，忍不住心生绮念，暗想，如果就这么在梅花丛中强行要了她的身子，她此后会不会就从了本身呢？

但想归想，柳如是的贞烈，不管是史乘记录，还是方原亲目睹识，都绝无子虚。如果逼迫做了她不肯做的事，怕是会立即他杀吧！

他这是明知故问，锦衣卫之前就在钱府里安插了眼线，钱谦益底子就没回过红豆山庄，这些日子都是柳如是一人在红豆山庄独居。

柳如是用力一挣，缩回了被她捏着的手儿，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说，“方大人想要甚么呢？”

方原躺在梅花圃的花丛中，嗅着扑鼻的暗香，沐浴着夏季可贵的阳光。

方原干脆大胆的挑了然设法，淡淡的说，“若只获得人，却得不到心，便索然有趣。”

柳如是沉吟着说，“妾身二十四，既然妾身已被休出了钱门，钱夫人甚么的就免了吧！我们此后以姐弟相称，不算冒昧了方大人吧！”

方原是不得不平气她超出党争的长远目光和不凡见地，如果有这么个贤浑家在身边出运营策，此后也不会再孤军奋战。

柳如是惊诧问，“方大人在踌躇甚么，莫非是怕了满清铁骑，不敢去北上勤王？”

柳如是不紧不慢的说，“方大人若不活力了，妾身真有一事想问。”

参军事计谋角度的考虑来讲，不出兵乃是十清楚智之举，不止他方原，估计就是镇守京畿的孙传庭等人，也是抱着喂饱了满清鞑子，天然就会撤走的算盘。

柳如是浅浅一笑说，“方大人总算是明白了，这一仗不但要打，还必必要打得轰轰烈烈，还要博得标致。只要能赢，方大人就是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流砥柱；只要能赢，就能让姑苏府还心胸叵测的权势完整断念；只要能赢，方大人在姑苏府乃至四府就有了说一不二的声望。不然，方大人目前所运营的统统，看似光辉，却随时都会化为泡影。”

这日，大雪初过，和缓的太阳也暴露了头。

方原蓦地心生警悟，柳如是俄然找上门来问军国大事，是为钱谦益，或是东林党密查动静来的？

柳如是淡淡的问，“听闻满清入侵期近，都城的圣旨也到了江南，令方大人出兵勤王，方大人是甚么筹算呢？”

满清能变更的总兵力如何也不会超越十万，现在次入侵的精锐有四万之多，占了满清总兵力的一半，看来满清皇太极已是穷凶极恶，筹办入关大捞一把了。

再加上在沧浪亭外等了一个小时，粉脸儿略见微红，令人忍不住的心生怜悯。

“若你真的不敢去迎战满清，崇祯天子、江南的官吏、富商凭甚么要支撑你？若他们都撤回了对你的支撑，你凭甚么在江南安身？莫非就是因为你有三千玄甲军、神机营、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