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仇报仇[第1页/共3页]

方原对东林党、复社与阉党那点政斗的破事早已了然于胸，政治斗争哪儿来的公理、险恶，都是为名为利罢了。只不过是终究东林党得胜，这帮文人又不遗余力的操纵把握的话语权不竭妖魔化阉党、锦衣卫，才会有这类一边倒给阉党、锦衣卫泼脏水的言论氛围。

方原是成竹在胸，悠悠的说，“张小旗，你真的密查清楚了，这个四合院里确切没甚么大人物？”

张杭今次闯了大祸，更被方原捉着勾搭外廷官员的罪名要定罪，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想都不想便连连叩首谢恩。

张杭见他看了任命书，神采突变，还不知产生了甚么，惊诧问，“他给你看的是甚么？”

他这话是极有见地，一语中的，有明一朝，包含崇祯天子最忌讳的就是外廷勾搭内廷，如果被人揭露锦衣卫替外廷官员跑腿，那张杭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敷砍的。

“是，是，方总旗。”

方原淡淡的说，“此次轻饶了你，等你再去逼迫其他百姓？”

方原初入锦衣卫就被任命了总旗一职，也没个眼目和亲信，更不知锦衣卫的平常运作和人际干系，既然秦展还算是锦衣卫里的夫君，不如就稍作汲引，收为亲信、亲信。

两今后的傍晚时分，方原四合院的木门被人重重的踹响，还传来了张杭的喝骂声。

方原说，“秦展，本日天气已不早，明日你来我院子，与我说一说我们这支锦衣卫的环境。”

秦展附耳低声说，“头儿，我本日也接到了动静，将我们调离了，归新的总旗统辖。”

曹化淳顿了顿，又说，“小方剂这最后一张豪情牌我已打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一步，此后能闯出甚么花样，端赖你本身的造化，咳咳！在锦衣卫行事，打交道的都是达官朱紫，凡事多看少说，不要强自出头，如有不明白的，随时能够来问我。”

他见方原还坐在院子里，指着他面门厉声呵叱说，“我已归去查了，你家底子就是个落魄的商户，没甚么大人物，给我装大尾巴狼呢！”

“小爷我来收屋子了，快开门！”

本日能扬眉吐气，惩办了张杭，端赖曹化淳的颜面，方原送走了秦展，又来到曹化淳的房间前，肃容说，“阿翁，本日的惩办不算过火吧！”

他在看了看落款，盖着锦衣卫鲜红的印章，绝无子虚。

方原见已震慑了他，嘲笑着说，“既然任命书你们都看了，我现在就算是锦衣卫的总旗，你们的直接下属了？”

方原冷然一笑说，“锦衣卫身为陛下的耳目，本该是督查百官有无违法乱纪，依张小旗的说法，竟与外廷的官员勾搭，充当官员欺负百姓的打手？！”

他直接污言秽语开骂，曹化淳听了忍不住一笑，“小子倒是风趣，合我的胃口，不似那帮酸臭文官，满口仁义品德，背后里男盗女娼。”

张杭支支吾吾的应了，想着已是大难临头，立即厚着脸皮向他解释，“实在这事儿是真有曲解，想强买强卖四合院的不是我们，是礼部员外郎吴昌时，他想买个四合院子供复社的达官们酒宴集会，是他看中了你的四合院，我也就是个跑腿的，唉！”

方原很活力，不是气张杭踹门，另有喝骂，而是气他来得也太迟了，害得方原白白等了他一整日。

他轻描淡写的措置了张杭，秦展愣在当场，早吓得额头盗汗直冒，难堪的低了头说，“方总旗，我也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