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真情流露[第1页/共3页]

何况郑氏个人统统的财路就是私运，另有外洋贸易的庇护费。若令方原分去了一部分，郑氏手中就少一部分。郑氏个人少了这一笔财路，还如何扶养分歧五百艘以上战舰的东方第一舰队？

但眼下的方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离了柳如是有十米远，一小我呆坐着喝酒。

柳如是不紧不慢的说，“我在福建呆了一年，郑家的环境还是一清二楚的。郑芝龙、郑森父子的计谋还是有所分歧，郑芝龙一门心机惟的是登岸，归顺，而郑森想的是不登岸，盘据外洋。”

柳如是正容说道，“据我所知，派舰队北上的，不是郑芝龙，而是郑芝龙的儿子郑森。”

而反观郑森的所作所为，宁肯拥立了一个远在广西，八竿子打不着的永历天子为正统。而四周驰驱抗清的监国鲁王朱以海，却被郑森放逐在金门喝风，最后死在了金门。凡是活着的明朝宗室王爷在郑森、郑经的统领领地里，底子就没有容身之所。

曹操固然挟天子以令诸侯，时候防备着汉献帝，起码还将汉献帝摆在天子的神坛上。董卓固然乱政，随心所欲的换天子，但起码还立了个活生生的汉朝天子。这两人，古往今来，绝没有史乘承认二人是忠君爱国之辈。

“之前在红豆山庄，我闲暇时，还能够去找寇眉，横波聚一聚，聊一聊。现在钱氏族人被你杀光了，红豆山庄也完整荒废了，我那里另有脸去见她们？她们纵不问起你方弟，若问我现在住在哪儿，我如何答复？我能答复住在方弟你的沧浪亭里？”

柳如是见他终究软了口，拭了拭泪水，冲他感激的盈盈施礼，“方弟，感谢！”

“即使我留在沧浪亭，也见不得光，见不得人，就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还能有甚么光彩？”

统统的父子亲情在个人政治好处面前，满是扯谈。

方原、柳如是之间已有一年没见面，本该有说不完的话儿，乃至方原还曾想过，彻夜直接就拿下了这个美人。

抗清是有的，复不复明那就另说。

正如她所说的内心话儿，方原给的，她不敢要，也不能要！

这个期间，良家妇人仳离再嫁都是一种热诚，乃至连皇室公主都不能再醮，必须从一而终。何况柳如是还是顶着钱夫人的身份，和方原在一起，遵循明朝的礼教，那是该浸猪笼的。

但是柳如是今次供应的这个首要谍报，能够说是相称的及时，起码令方原明白了此后征讨郑氏个人的计谋目标。没有太大野心的郑芝龙实在是能够软硬兼施逼降的，而郑森、郑芝凤等野心派就只能武力讨平，没有招降空间。

而郑森恰好相反，就是不登岸，成为盘据一方的军阀，不管这个朝廷是明朝，还是满清。

柳如是黯然说道，“方弟，我当然想返来，更与钱谦益无关。他现在为了和你作对，早已丧失明智，我底子不肯和他多说一句。方弟始终不明白，这统统本就和钱谦益无关。”

柳如是双眸的泪水划过脸颊，落在胸前、肩头，“方弟，你对我好，我岂会不知？但，人言可畏呢！方弟你不在乎，我是真的在乎。我怕，怕被人当作不知廉耻的轻贱女人；怕被人背后骂成**荡妇。你给的，我想要，但不敢要，更不能要！”

他本想问一问柳如是这一年来宰福州城的环境，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归去，阴沉的脸上神采冷酷的说，“柳姐，我救你返来还救错了？你本不想返来，舍不得钱谦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