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有人跑了![第2页/共2页]
这些淮安的军将现在都晓得了朱由崧的身份,他们之前只是耳闻他们的陛下是位深藏不露的工夫妙手,从未见地过陛下的手究竟有多高,乃至有些军将不觉得然地思疑那是以讹传讹,明天年是开眼了,也证明了,皇上脱手如电,一招致敌,普通的兵将底子到不了近前,是以这些军将们全都对这位工夫帝王闪电般的技艺、震惊般的擒拿术弄得惊诧万状了。
是以朱由崧话音刚落,淮安的兵将呼呼啦啦扔了东西跪倒一大片,纷繁伸谢隆恩。
刘泽清跟高杰和刘良佐不愧是齐名的明末老邻居,思惟境地还一样,在对朱由崧的观点上犯了同一个弊端,那就是用老目光看题目,忽视了他是个穿越者。
朱由崧晓得,淮安之事远未结束。
投降者再次谢恩,朱由崧让他们起来。
“陛下,总兵官郑隆芳和参将姚文昌跑了!”投降的兵将中有人喊道。
他们难以想像,他们的伯爷如何像变戏法一样就被这个装成太医的皇上给制住了,要晓得伯爷可不是只会颐指气使纸上谈兵的庸将,讲冲锋陷阵搏杀疆场,算得上勇猛悍将了,要不然东平伯的位置也轮不到他坐,但是,威名赫赫的东平伯在皇上面前竟然毫无反手之力?
此次刘泽清对这帮钦差下了大本钱,只在他的东平伯府内就设下了五千伏兵,此中三千埋伏于焚香接旨的天井四周,另有两千兵马属矫捷,加上府的核心巡查的兵将,光这里的兵将超越八千,加上守城的几万兵将和城外伏击的几千人马,七八万人构成了天罗地网,对于朝庭这几百人能够说是万无一失了。
是以刘泽清在朱由崧手里“乖”了起来,不乖也不可了,脸红脖子粗,随时都会伸腿瞪眼。
然后对这些不知所措淮安兵将持续道:“尔等不必惶恐,朕只杀该杀之人,毫不诛连无辜。朕有几句话要讲在劈面,尔等都听清楚了。刘泽清作奸不法久矣,他在淮安都做了些甚么,估计尔等比朕更清楚。此贼骄横放肆,拥兵自重,先帝崇祯在时,就不听朝廷调剂,抗旨装病,现在故伎重演,不思守边报国,却干起了欺君犯上的活动,并吞处所赋租供小我华侈,大兴土木,肆养宠伎,糊口奢糜,荒淫无度,纵兵掳掠,鱼肉百姓,斑斑劣迹,罪不容诛!”
在这类思惟下,他筹算罢休一搏,来个反入为主化险为夷,但是他刚一利用武力,那只被扣着脉门的手腕像断裂普通地疼痛,如果这类疼痛他这个出身行伍的悍勇匹夫尚且能忍,但脖子处的垂危则令他完整放弃了胡想。
有过几次胜利的削藩经历,朱由崧这一番话很管用,犯了这么大的罪一句话既往不咎了,军将们还能够持续在军中吃粮从戎,该当官的还当官,上哪找这便宜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