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结识欧阳[第2页/共2页]
啊,敢情另有如许一个法度啊。他从速辩白:“嗐,你看我这脑筋,如何这都忘了呢?”
如何办呢?
“哥,你没准儿是让河水给淹胡涂了。”娄言水说。
第二天一早,娄言山被弟弟起床的声音弄醒。展开眼睛想爬起来,闻声弟弟娄言水说:“哥,别焦急。你的身材不好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弄水漱口、洗脸。”
他瞥见弟弟下炕出去,他穿好衣服下炕。弟弟双手端着一个瓦盆,放在炕中间一个砖垒的台子上。又把瓦盆内里两个装着半碗水的陶碗,拿出来放在台上,陶碗内里各有一根小树枝。对他说:“哥,洗脸漱口吧。”
“时候不早了,你睡吧,”妈妈说,“我也要去睡觉了。”
娄言山拿双手捧了盆中的水,往脸上撩了两把,弟弟递给他一块旧布——对,这应当是古时候的毛巾吧——,他用旧布把脸擦干了。看着陶碗内里的小树枝儿,内心迷惑儿:这根小树枝洗得还挺洁净,不像是随便放在内里的,那是干甚么用的呢?
娄言山一想,可不是,现在是明朝,不是二十一世纪,没有洗手间,也没有牙刷牙膏,还不晓得他们是每天如何洗脸刷牙的,看看弟弟如何做吧,别焦急。现在看起来,穿越到明朝,费事还挺多,甚么事都得留意学着。
娄言山从姐姐为他筹办的一方布包里,拿出淹死的娄秀才本来正在读的《礼记》。还没有翻开书籍,内心就犯开了嘀咕:他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出世,那里读过这些国粹典范,就算是当作工农兵大门生从大学里毕了业,也是学的化学工程,古文就向来没有打仗过。四周的同窗们,小到5、六岁的方才发蒙的比本身小十来岁的小屁孩儿,大到比本身还大两三岁的青年墨客,都是在点头晃脑地大声地在读书。
娄言山临时逃过了一劫,回到了睡觉的屋里,装模作样地在炕上躺着,内心但是发了愁:他这个秀才,但是一篇古文也没有念过。就是恶补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工夫能够做到的。时候一长,纸里包不住火,还是非出漏子不成。如何办呢?
中间的娄言水看到,也从速过来,说:“向爸爸请个假,回屋歇息去吧。”
躺在炕上,娄言山一向睡不着,炕那头的弟弟娄言水已经打起了鼾声。他在想,穿越到了明朝,不到十八岁就当上了秀才,运气还算不错,但是碰上的标致姐姐倒是要被迫嫁给一个倾家荡产的赌棍。这个事儿不能不管。但是,如何个管法呢?明朝,但是个程朱理学最流行的期间,讲究的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存天理灭人欲,最是扼杀人道不过。爸爸又是个寒儒,必定是言必称孔孟程朱,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