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密谋[第1页/共2页]
“是!”杜延年又问,“他部下那二百人到时如何措置呢?”
霍光接过书札看着,“看来刘贺还是一个喜好文学和读书、音乐的人啊,带来的多是这类人,也多数安排在太学院、音乐馆一类的处所。他没想过安排人当未央宫的禁卫军中郎将吗?”
坐在他摆布和劈面的三人别离是右将军张安世、大仆杜延年、大将军府长史田延年。三人神采严峻。
“右将军说得是,军队全数在霍大将军把握当中,昌邑王即便把握了禁卫军也没甚么,但是……”杜延年沉吟道,“如果他将上官太后节制在手里,我们行废立之事就没那么名正言顺了,反而搞得本身像是在谋反似的,这事还是非同小可!”
“那刘贺身边的人呢?”
“好,持续盯紧,不成粗心。你要紧紧把握未央宫禁卫军,一有风吹草动,当即报我。刘贺小子带来的那两百多小我的名单,都把握了吗?”
“废掉刘贺一事已迫在眉睫了!”霍光神采严峻,苗条而有力的手指敲击着身前的案几。
“那不可,到时没法服众。杜太仆,你来拟一些他的不对,越多越好,起码要上千条,废了他以后,顿时宣布,以服众心。”
此人恰是当朝大司马、大将军霍光,汉王朝的实际掌权人。
霍工夫沉着脸答:“不留后患,全数正法!”
长史田延年呈上一份书札,道:“禀大将军,全数写下来了。这是全数的职员名单和现在的地点。”
长史田延年答道:“据长乐宫保卫密报,前几日掖庭的暴室啬夫许广汉曾求见安乐,当时安乐同昌邑王出城射猎了,没见着。厥后许广汉就没来过。”
“阿谁安乐也是个文人,军中之事啥都不懂,掌管长乐宫的禁军时列过一次阵,让他来命令,站在那儿甚么都不会,闹了笑话。禁军军士都不把他的话当话。不听他的。”霍禹道。
“他每日里在宫里都做些甚么?”霍光又问。
“和他部下那帮文人吟诗作画,鼓瑟吹笙,议论一些国度大事。对了,他晴和之时喜好动员部下那一伙人出长安城骑马射猎,浩浩大荡的,好不扰民。”霍禹道。
坐在首位的是一个身材苗条的男人。挺直了身,比别的四人高出半个头。
“禹儿,长乐宫禁卫军景象如何?”霍光问道。
霍光府第。一间秘室内。
霍禹、张安世、杜延年、田延年四人互望了一下,都点头说:“尚未发明,连派去奉侍他的标致宫女都未介入过。”
“应当没有。我儿张彭祖和许广汉半子刘病已从小一起长大,干系很好,他们前不久到博望苑一带游历,据我儿说,刘病已曾专门让他帮手书一封信,严令其岳父许广汉不得再去找安乐等人。”
霍光目工夫森森地:“这个皇曾孙还是见机的,晓得孰轻孰重。但也不能粗心,禹儿,掖庭里也要安排人盯好他!如果许广汉和刘贺走到了一起,那就将他连同他的上门半子刘病已一并撤除。废了刘贺以后,我们要将他在长安的遗毒断根的干清干净,毫不留任何后患!”
“我都安排好了,除了少数几个贴身的是他本身带过来的,其他的都是我们的人。包含宫女、寺人,连扫地的老年宫女我也安排了我们的人。”
“许广汉?老夫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就是前昌邑王的部下,犯律令受了宫刑的阿谁?张将军,他仿佛和你兄长张贺干系不错?”霍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