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三九[第2页/共3页]
进了御书房,行了大礼后,便被父皇叫起,皇子笑呵呵的向父亲报了蟹田米算得上歉收的动静,且过上几日,他们也可尝尝鲜。
写奏折,皇子还是大女人上轿头一次,叫来李菻善,问他可知如何写折子,李菻善缓了一下才微微点了点头,皇子见李菻善似有踌躇,心中不喜,倒也直接问了出来。
李菻善并没有动,“折子好写,送倒是个题目,草民并无官职,如何送折子?还是要落上皇子的名讳?”
王修晋传闻衙门能够供应保存每三份左券之事时,粮铺的牌子已经挂上,并没有特别的典礼,只是放了两挂鞭,在王修晋看来便是统统从简,可吴掌柜却在内心感慨,到底还是孩子,城中开业,多是放半挂鞭图个热烈,王修晋放两挂,竟然还说从简了。
“朕传闻你问酒楼要了份例给王家的季子?”皇上对蟹田米甚么并未在乎,只提起日前有人跑到他这奉告的事。
“父皇之前的铺子,有无契,有契也都是两份,无契讲的是信义,与铺子做买卖,货银两讫,长供之人,如果俄然断货,无凭无证,只是失了信义,惹几声骂言,并无其他丧失,乃至另有能够会因为高价供与另一家而赢利。父皇的铺子,世人虽不知店主是谁,但也知是不成获咎之人,便不会有些烦恼,若无背景可言之辈,便会受损庞大。我朝夙来重商,当设于此法,受惠于贩子。”皇子说无契,又道两份契的弊端。
“草民见过祖父写折,奏请军需。”李菻善说完以后看向皇子,心内不解皇子为何要写折子,有甚么设法能够向皇上直接提,如果皇上感觉不错的设法,能直接命令的便会下发,需在朝堂上会商的,也会在朝上说说,何必折子?
见县令亲身过来道贺,王修晋见过礼后,便将大哥推出去接待,以后从吴掌柜听到第三份契的事。王修晋抬眼看向吴掌柜,更加对杂货铺的背景猎奇,对方的身份定是不凡。
“当是得付押金,若无押金,真出了甚么事,对方死赖着说没钱赔,还是只能吃哑巴亏。”
站在一旁服侍的,立即有人退了出去,能让天子这么号召的,就只要本年入了天子眼的那位。
那位皇子听后,并没有甚么反应,打发人走后,神采却非常的丢脸,都道他受父皇正视,可父皇却从未让大学士教诲过他,想想前些日子那位每天跟在几位大学士身边,而带着的倒是李大将军的长孙,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向桌面,莫非说父皇是在为他铺路?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感觉应当做些甚么,皇子眯起眼睛,眼底闪过杀意,为了阿谁位置,别怪他动手狠。
“是有这么回事,”皇子并未感觉本身做得有钱,“王修晋将方剂送给儿子,却没给酒楼,方剂从儿子这流出去,天然要给王修晋补上一些,食蟹的方剂,儿子觉得单是内里的调料,便能让酒楼受益。”
“那就由你来执笔,然后照着端方送出去就行。”皇子点了点头,没写过折子,不知要钱和提定见有何不同,便让李菻善研磨写折子。
天子望着一脸自傲的皇儿,在内心点头,仿佛此子也有可取之处,并不是愚人。三份契的利弊,天子在最后便想得透辟,他补行商时也非一帆风顺,天然受了很多丧失,后知立契,也如同旁人一样,只立两份,未做多想,也有被坑之事,因稍露身份,对方加以赔偿,现在想想,天子也只是暗中无法的点头。“此事皇儿写份折子依端方奉上,若能到朕的案前,或是有人在朝堂上提起,便依了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