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页/共3页]
笑歌落笔写下第一个字……
她写得有些累了,临时搁下羊毫,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稍稍歇息一下。
“绩效人为”,“员工持股分红”等等当代企业行之有效的鼓励办法都要推行下去,进步支出的同时,更要让上面的人赢利都赚在明面上。
视野不经意的落在了窗外的那株梅树上。细心一瞧,干枯的树干上似是已起了点点花骨朵,小小巧巧的,仿佛婴儿的手指头。也不知何时才气暂放出第一朵梅花。
当然,笑歌晓得光是大棒绝对不可,总要一棒下去再给一颗糖。
不过这第三件事也要多亏阿诚,要不然笑歌也不能这么等闲的达成打算。
困难与题目比她预估的多,但是否同时也意味着机遇与潜力也比她设想的多?
传闻之前是阿诚的小厮,笑歌极度思疑阿诚就是因为受不了徐午年连缀不尽的崇拜之情才把他送给笑歌的。
还离得远,听不太清楚。笑歌叮咛徐午年出去看看,到底产生了甚么。
笑歌全神灌输了两个时候,也不过才将裁撤归并的部分写了大半。
但是,这一刻太太长久,内里俄然传来一阵“梆梆梆”的短促敲打声,连带着连续串慌乱的大喊大呼。
第三件事,则是在小院外的功课了。笑歌去金杏酒楼的底层摸底了一段时候,跟着最基层的小弟前前后后的跑上跑下,就是高利贷打人要账都跟着去观赏了好几次。这是笑歌在当代养成的风俗,要重仓炒作一只股票,总还是要去人家公司现场做做调研,很多东西在账面上都是反应不出来的,唯有亲历才气体味。
那一份写给大老板看的策论,固然收到了令她极其对劲的结果,但实际上也耗尽了她的底牌,如果不是被逼到那份上,她是不肯意这么早这么等闲就和盘托出的。
笑歌埋首奋笔疾书,带着神驰一条一条的写下,徐午年则很懂事的侍立在一旁温馨磨墨。
并且构造架构混乱。本来金杏的支出现在分为四大块,那么就应当术业有专攻,各行其是。可实际上,都是相互交叉,管着打赌档口的也在插手炒卖,管着铜铁钱兑换的又在放着高利贷,指不定哪天打了人闹大了还要去衙门里走一圈。赚了钱大师都会邀功,出了事却大家推委。
在笑歌看来,现在的金杏酒楼底子就算不得一个端庄的“企业”,仍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帮会。内部办理混乱,甚么堂主、大哥横行,完整没有人尽其用。有的人本来很无能,是做事的人,却因为在帮内辈分低下,而不得重用;而有的人却恰好相反,尸位素餐。就连小院里都有大字不识几个的人,每天只来煎茶闲谈,等着上面的人算好了账本身加盖个印鉴就算。更别说那些分号了。
该裁撤的人要裁撤;该归并分立、权责了了的部分要归并分立、权责了了;该停止的贪墨要停止。
他派了一个小弟跟着笑歌。一则是为了帮她跑跑腿,有事找大老板也不消再去金杏酒楼傻等,算是一个“外线直通”吧;二则,这小弟对金杏的高低都很熟谙,能够帮忙笑歌尽快体味金杏;再则,笑歌毕竟是一个女子,颠末蓉和楼的事,阿诚感觉固然笑歌艺高人胆小,又有大老板庇护,但在男人堆里打滚,指不定有没有瞎了眼昏了头的小地痞惹事,以是派小我跟着庇护,总要安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