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惩奸[第3页/共7页]

“回探花郎，小人等把鲍承先杀了一十二天。”一其中年男人恭敬答道。张大少爷一笑，说道：“很好，我想起来了，我叫你们刻苦研讨，细心揣摩，争夺把范文程杀上二十一天，你们揣摩出一个章程来没有？”

“把范文程嘴里的布取出来，拉近点。”张大少爷沙哑着嗓子号令道。明军兵士依令而行，把范文程拖到张大少爷面前近处，又取出范文程嘴里破布。嘴里刚得自在，范文程就猖獗哭喊起来，“少保大人，饶了我吧，我就是一条狗，我对你另有效，对你们还要用，只要你饶了我，我就给你当狗，你要我做甚么都行！少保大人，你不要杀我啊，不要脏了你的刀，我这个狗主子血又脏又臭，不要脏了你的刀啊！求你了――！”

“好样的，我对你们充满信心了！”张大少爷鼓掌大笑，鼓励道：“好好干，让我对劲了，除了重赏以外，我还会对东厂副提督宋公公打号召，升你们的官。”

哭着喊着，袁崇焕和范文程都象发疯了一样的扑向皇太极，想把这个忘恩负义到了顶点的狗东西活活掐死，但很可惜的是，他们背后的建奴侍卫早已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就把他们按在了地上，不管他们如何哭喊挣扎，都始终不能转动半点。皇太极也不敢去看这两条忠心耿耿的喽啰，只是把脸扭开，哽咽着说道：“范文程，袁崇焕，你们的功绩，我没有健忘。但是现在，为了大金，我只能让你们……尽最后一次忠心了……。”说罢，皇太极痛苦的一挥手，号令道：“捆好了，把嘴塞上，顿时送去交给张好古。”

“少保大人，饶命啊！”佟养性绝望的惨叫起来。张大少爷抿抿嘴，把胸口的杀气肝火生生压归去，沙哑着嗓子说道：“张大炮，你退下吧，他现在还是建奴使者，我现在还不能把他交给你。”张大炮含着眼泪，恶狠狠一脚踢在佟养性脸上，把佟养性踢得满脸着花，这才抽泣着站回原位。

“请探花郎观赏！”剩下两个东厂番役呼啸着承诺，一起扑上，一个捏住范文程的嘴，逼迫他的嘴伸开，另一个翻开一个随身皮箱，从箱中拿出一把尖嘴铁钳，必恭必敬的递到鬼见愁手里，鬼见愁接过铁钳伸进范文程嘴里，夹住一颗牙齿用力一扳，范文程喉咙里收回一声刺耳得让人恶心的哭泣，半颗血淋淋的牙齿就跟着铁钳飞了出来。鬼见愁转头解释道：“探花郎，先把他的牙齿齐牙床扳断，是防着他咬舌头他杀，还能够用断牙让他受更多的罪，不知探花郎是否对劲？”

“扎。”佟养性风俗性的承诺一句，又战战兢兢的说道：“少保大人，那你能包管，如果我们全数放下兵器，你能不杀我们吗？”

“佟大人，你是老臣，和我们爱新觉罗家休戚一气，存亡与共。”皇太极语气降落问道：“这件事，你如何看？张好古小蛮子，会不会是玩我们？”

滴水成冰的气候里，佟养性脸上的汗水还是象小溪一样流一个不断，跪爬在张大少爷面前满身颤栗，不敢出声。张大少爷却不依不饶，又扳着指头说道：“既然你说本身时候不敢健忘汉人身份，那么天启二年时，老建奴努儿哈赤搏斗辽西百姓十余万，你如何不说一句话，反而兴高采烈的帮着建奴搏斗汉人，还亲身带着人到汉人百姓中遴选标致女人献给建奴？天启三年和天启四年，老建奴搏斗辽东汉人好几十万，就连一样是老建奴孙半子的李永芳都站出来反对，你为甚么不说一句话？还带着建奴军队把无数的汉人妇女卖到蒙古互换马匹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