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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扇接连数日都提不起精力来,她把这归咎给阴雨连缀的鬼气候,而不是自上回以后就再也没有到枕梦居来过的或人身上。
眼看着罗扇常常听到内里院门响就两眼放光浑身来劲儿但是在得知门外并非白大少爷以后就又蔫茄子似的泄掉了满身精气神儿并且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大叔哥暗中好笑,却也不敢去招惹这丫头,小妮子内心头还在气他帮着白大少爷瞒着她已规复神智的事,一天到晚臭着脸,做个饭不是放多了盐就是把酱油当作了醋,明天还跟二狗子吵了一天的架,把二狗子累得现在还躲在笼子里的小木屋子里不肯出来。
大叔哥叹了一声:“那女人身后,他原想毕生不再续弦,何如他是家中宗子,与那女人又只育有一个儿子,不管是他父母还是族人都不会允他这么做,不管他如何费尽口舌也没法压服那些人,无法之下他便想带着他和那女人的儿子离家远走,却被他的弟弟发觉,告密到了他父母那边,他父母便将他监禁在了房中。
大叔哥笑着倒了杯水递给罗扇:“来来,消消气……我若说他那七个小妾至今还都是处子你怕是不会信罢?”
“啊哈哈哈哈哈!”罗扇大笑,“她太敬爱了!厥后呢?她必然过得很幸运罢?”
“不急,哭累了,先歇歇,”大叔哥笑着又给她倒了杯水,“如何样呢,想开了么?”
“那您倒是快说嘛,别卖关子了。”罗扇嬉皮笑容隧道。
“他父母使尽解数也未能令他转意转意,干脆采纳了逼迫手腕,竟从青楼老鸨手里买了烈性药物和迷香来,双管齐下将他药住,并挑了个长相与那女人有两三分类似的后妻人选推到他房里……木已成舟,导致他不得不娶了那女人做续弦。
“大叔哥……”罗扇一下子哭了个稀里哗啦,多日以来的憋闷委曲怅惘悲观一股脑地倾泻出来,慌得大叔哥赶紧将她揽进怀里,悄悄拍着后背安抚,很久才垂垂止住,伸臂从中间桌上拿过杯子来递到她嘴边,笑道:“这回可哭痛快了?喝点儿水,免得嗓子疼。”
大叔哥哈哈地笑起来:“是不是,想通了就不怕了罢?我再给你些信心――你固然大胆去试,若胜利了自不必说,如果不胜利……就跟我走,恰好我这辈子也不筹算娶老婆,无牵无挂的,人在哪儿家就在哪儿,我们俩还能做个伴儿,你就算再也不想嫁人,起码也不会孤傲一个终此平生,好不好?”
白二少爷又去了外省巡查自家的铺子,以是大叔哥也没有体例找他去谈罗扇的赎身事件,罗扇的身契在他的手上,这事儿也就只能比及他返来以后再说了。
“大人的事你少掺杂,”大叔哥笑着把罗扇的手拍开,“我至今未娶不见得毕生不娶,说不定哪天被我遇见第三个会教八哥说‘法克哟’的女人,到时候谁也甭想和我抢!”
“可大部分女人却还是挑选了进门做妾这一途,她们妄图着本身能窜改他,她们不信赖正值丁壮的他在美色环抱之下会毫不动心,她们用尽了手腕引诱他、利用他,可成果就如我方才所说――他的七房妾室,这么多年来仍然全数都是处子。
罗扇抹着眼泪儿坐正身子,接过水咕咚咚喝了个洁净,大肿眼睛瞄了眼大叔哥胸前湿漉漉的衣衿,不美意义地哑着声道:“让您见笑了……您换件衣服,我拿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