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春天般的人儿[第1页/共3页]
实在面前这位三皇子也是个妙人,不但边幅出彩,脾气也很有兴趣。回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景象,倒也真是一幅妙趣横生的美好画卷。
在两株桃树之间,躺着一个一身土黄衣衫的少年,手里捧着一本诗集悠然得意地翻着。她的手在动,眼睛却一时也式微在书上,反而向上瞟着去看满天飞落的花瓣。天上仿佛下了一场桃花雪,花瓣飘落在她清丽白腻的脸庞,嘴角带起一丝调皮的浅笑。
“拜见三殿下。”她躬身见礼,却在昂首之时扬出一抹灿笑,“殿下喜好这个,不如改天主子画个更好的给殿下观赏。”
齐曦澜得偿所愿,眼睛立即转向顺走她绑在桃树干上,被她称作吊床的东东。他刚一来,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要不是因另有事求她,早已脱手拆了。这会儿事情办成,再忍着岂不对不起了?
世人轰笑,有嘴不把门的大声道这才是有样的主子,就有样的主子。”言外之意,李浅的荒唐满是齐曦炎教的。
李浅他想的是,也不动声色。内心却有些不舍,看来这做了一日才弄成的吊床要和仆人说“再见”了。
当时大殿下出的是春季的题目,抽到签的李浅,小脸皱成一团,吭哧了半天赋吟道;“春季来了,花儿香了,鸟儿飞了,美人乐了,裤子脱了。”
次日当她拿着几幅画风含蓄、隐晦却多了几分娇媚和耐人寻味的春宫,交到他面前时,两人相视一笑,竟引为知己。自而后暗里没人时,他们也会相互调侃几句。而祈日殿也成了她常来常往的处所。
齐曦澜笑吟吟地盯她一眼,扭脸瞥见桃树间摇扭捏摆的布袋,眼睛顿时一亮。刚才远远瞥见她舒畅的躺在万花飘落的树下,身随花摆,却本来是躺在这么个好上。
李浅感喟一声,点头晃脑道美人怀中坐,大好*光之下不做点岂不是对不起这个‘春’字。”
“老牛推车?”
李浅也跟着一笑,清声问殿下叫主子不知何事?”
画中男女的姿式极尽缠绵,极尽夸大,奇妙难言,让她脑中莫名蹦出这几个字眼。
知己?那是用来骗傻子的大话。
李浅眯着眼看他,见他飞扬的俊脸笑容嫣然,颇含深意。她不由也笑了笑,这事就算他关键齐曦炎,她也得接着,不但要办,还要办到最好,让统统人高兴,让统统人感激大殿下,这才是为人部属该办的事啊。
这么一说倒另有点意义。李浅眯着眼考虑了一会儿,渐渐点了点头。
齐曦澜扬了扬唇角。提及前次诗会,倒真让他差点笑破肚皮。老五的功课在他们中不算拔尖,可也还拼集着能拿得脱手的,作诗也还好。可他身边服侍的这个李浅,做起诗来却活活笑死小我。
五殿下齐曦炎却听得眉头皱紧,忙站起来告罪,称御下不严,污了世人耳朵。
“你倒诚笃。”
李浅低头,虽腹诽他罚的刁钻,却也镇静这场偶遇。传闻三皇子是个极尽风雅的人,以和顺温暖行走皇宫,很得宫中喜好,却本来也是同道中人啊。
她话一出口,当场六殿下、七殿下都笑喷了,羞怯点的臊的满脸通红,而一贯狂浪惯了的某些世家后辈,恨不能当场解裤子对向身边美人,现场氛围一片混乱。
李浅被他笑得小脸微黑,怨声道;“当然看不懂,以是刚才只是在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