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重逢[第1页/共3页]
第一个打缺勤王灯号,第一个光复宁州,第一个遍告四方,请各地节度使出兵,共逐内奸,光复中原。
“并且甚么?”长治帝诘问道。
长治帝深觉得然,点头道:“说的在理,此事件早不宜迟,你马上动手去筹办。”
他摇了点头,可惜地住了口。
长治帝静了半晌,踌躇道:“但是薛升……”
长治帝不依不饶地诘问:“你与傅深到底是如何回事?”
那小兵正方法命而去,劈面却仿佛等不及似的,有人从林中策马而出。傅深闻声一转头,猝不及防,恰好与顿时那人四目相对。
“……”
严宵寒坐在凳子上冷静念了两句经,平复心火,尽量暖和地说:“陛下,您是九五之尊,生杀予夺,无需跟任何人交代。”
哪怕是以正统自居的江南朝廷,也未见得有他这么强的号令力。不出半月,各地节度使纷繁呼应,淮南、襄州前后出兵,将鞑柘军队的防地推后至汉水以北。北燕铁骑有傅深坐镇,势如破竹,敏捷光复了长安以西的各州县。
万丈肝火刹时烧成了一缕有力的白烟,
严宵寒不动声色地表示隧道:“陛下,靖宁侯的腿伤毕生难愈,不成能一向带兵,但北燕铁骑始终在他的节制之下。他只要皇后娘娘这一个亲mm,您善待皇后,不必再用甚么手腕,北燕铁骑天然是朝廷的一大助力。”
傅深双腿一夹马腹,靠近河边,刚筹算喊一嗓子确认身份,就见劈面游魂一样的严宵寒策马到了河边,往河中走了几步。厥后马害怕水深不敢往前,他干脆一跃而下,三下五除二摘了身上重物,一头扎进了湍急的河水中。
严宵寒固然有着如许那样的缺点,可他是在长治帝最落魄时为他极力周旋,一手把他扶上大位的人。新朝初建,各地节度使的尽忠也是严宵寒争夺来的,他只是名义上的禁军统领,实际延英殿上的“第九位大臣”才是他的真正位置。严宵寒两边不靠,始终替皇上把控着北方旧臣与江南新贵之间的均衡,让朝廷安稳安宁地持续运转下去。现在他要离职归家,长治帝第一个不能承诺。
严宵寒不动声色,在心底暗自嘲笑。
“……”严宵寒没想到皇上闲事不管,对他的家庭糊口却格外上心,只好道:“陛下,臣是天生的断袖,此生不会有子嗣。靖宁侯幼年威武,臣要他手中的兵权,趁便与他做伉俪,这并不抵触。”
傅深还没来及欣喜,就被他惊吓到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别处机杼的乱来,骂人的话已经到了喉咙口,谁料他刚一动,严宵寒俄然扑了上来,怕他跑了似的,湿淋淋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朕晓得皇后受了些委曲,”长治帝长叹短叹,忧心忡忡,“可朕也没有把她如何,只不过是禁足,今后会厚加安抚。你却直接逼得薛氏他杀,来日薛爱卿问起来,你要朕如何答复?”
他拱手道:“陛下容禀。臣蒙太上皇赐婚,内里别有隐情。”
“你!”长治帝心中“格登”一下,他本来筹算怒斥严宵寒一顿, 让他不要像那么目无君上肆无顾忌, 然后将此事悄悄放下, 小惩大诫, 就像他一向以来的办事手腕一样。可没想严宵寒竟然这么断交, 一上来就要撂挑子回家。
此地只要小股鞑族军队,北燕军没费甚么工夫就将其扫荡洁净。棠梨镇四周有一条很深的大河,叫做紫阳河,东流汇入汉水。傅深带着一队马队沿河巡查了一圈,肯定没有残敌埋伏,远眺时见劈面树林中人影闲逛,似有马蹄声往河边来,招手叫来一个小兵:“绕到劈面去探一下,看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