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4[第1页/共5页]
屋中灯火稍见暗淡,定王入内脱去外氅,如常转入里间,却见里头灯火更暗。快意施礼似有话回禀,定王摆手,往前几步走入帐中,就见阿殷已然睡了,背对着他,闻声脚步声也没半点反应。
额头相抵,他的呼吸粗重,怀中的美人却收了利爪,像是她养在院里那只小猫般乖顺。
定王不发一语,看不到水下景象,目光便锁在她的脸颊。很美的面貌,哪怕了解两年,现在看来,还是越看越美,更妙的是红唇粉颊,与在床底间的容色几无二致。他蓦地躬身向前,不容分辩,便俯身压在阿殷唇上。双手握住桶沿,将她罩在怀中。
阿殷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空无一人。
阿殷还是不美意义叫快意和奶娘瞧见这些,本身擦拭洁净,穿了内里衣裳,才叫她们出去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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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在宫里遇阻,因永初帝而生恼?可定王当然心性冷酷,却也不是随便拿人撒气的。那么――
“赈灾时波折虽很多,但不顺心的,仿佛就只要东襄的事。末将戍守在外,见殿下数夜挑灯夜读,想必是为战事劳心。”
况婚后不久他便受命赈灾,半个多月畴昔,急仓促奔返来,乍然见到这香艳画面,如何舍得挪开眼?
说罢,再不看隋丽华一眼,自偏门拜别。
不晓得是不是在定王府待久了的原因,面前这华服女人的身上,竟垂垂有了定王的些许气度。
何况他站在跟前低头望来,目光当中,绝非阿殷所等候的欢乐。
定王哪料她如此奸刁,斜步扑畴昔,似是要将她捉返来的架式。
身材像是被车轮碾过般酸痛,她翻了个身,发觉锦被与肌肤摩挲,低头一瞧,发明胸前空无一物。含混的睡意立时惊得飞散无踪,阿殷这才发明身上未着寸缕。
“谁敢做不敢当!”隋丽华心高气傲,本就对阿殷不忿,那里受得住这态度,当即道:“又不是我做了负苦衷,说便说!那日我在街上颠末,看到你跟高相府上的高元骁同入茶馆说话,前后有小半个时候。你既以王府侧妃自居,岂不知男女有别,该当避嫌?似你这等操行,做着轻易的事,那里配做这侧妃?早就听闻高元骁对你胶葛不清,谁知是不是趁着表哥不在行肮脏的事,我便照实奉告表哥,又有甚么错!”
定王卤莽的扯去隔在中间的碍事衣衫,将阿殷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阿殷这些天日夜盼定王返来,初见他呈现在跟前,心中大为欣喜,立时笑生双靥。待瞧见定王神采,阿殷心中倒是一沉,后知后觉的发觉不对劲――定王虽不是谦谦君子,却也非横冲直撞的人,这般不打号召就突入浴房,实在罕见。
定王明知此时该退出去等她换衣,脚下却仿佛生了根,半点不肯挪动。
阿殷将衣裳裹得更紧,“殿下出去就发疯,我当然要逃!”她本是满心等候定王返来,被如许闹了一通,也是活力,杏眼怒瞪着定王,语气自是不善。
至夜,定王陪着永初帝议了数个时候的东襄战事,回到王府的静照堂时,夜色已深。
“你在做甚么?”定王将她困在双臂间,俯身盯着,眸中波澜翻滚。
浑身的躁动号令着冲上头顶,在她凑过来亲吻的刹时,再难禁止。
她毕竟不敢叫隋夫人晓得此事,强压不忿,屈身施礼,声音几近是从牙缝中咬出,“拜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