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页/共5页]
太后想抱孙子,但叶卿却晓得,天子有子嗣,这都还没影儿的事呢。
“你们这一个个的,今儿嘴上是都抹蜜了么。”太后虽这般说着,却笑得合不拢嘴。
二人走进殿内,皆是狼狈不已,杨妃那一头金玉发饰被扯得七零八落,衣服也被撕坏了。苏快意更惨,披头披发,额角还带着血,满脸泪痕,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叶卿应是。
叶卿本觉得太后应当是个头发斑白而严肃不减的老太太,未曾想竟是个美艳端庄的妇人。
长命宫。
太后身边的房嬷嬷将叶卿扶了起来。
“母后风华正茂,儿臣可半点没看出母后那里老。”叶卿从速吹彩虹屁。
叶卿俄然福临心至,道:“母后,此事不怪陛下,是儿臣这段时候病了,没安排好妃嫔侍寝之事。”
“皇家子嗣不干系到朝堂吗?”太后斥道:“别老拿这些来由来敷衍我老婆子。”
二人都低眉扎眼应是,这才各自回宫。
叶卿垂着眼皮不发一言,手内心却满是汗珠。
萧珏另有政务要忙,用过饭便去了御书房。
臣子敢给皇后下毒,这得是多大的罪名。
“你也学着天子乱来我呢?”太后神采一沉:“你若真只是病了,哀家就不会再问这话!”
“中毒!”太后蓦地拔高了调子。
叶家祖上是文官出身,只是到了叶卿父亲这一辈,族中再没出过冷傲绝才之辈,叶家靠着太后的干系才在京都贵族圈子里混下去。
苏快意一贯是只哭不说话,拐弯抹角的叫人晓得她的委曲。明天估计是真吃了大亏,直接冲大吼哭诉道:“求太后娘娘给妾做主,杨妃无缘无端就闯进妾宫中打妾,还想划妾的脸……”
“昭阳宫事件繁多,紫竹年纪尚小,本宫今后还很多仰仗房嬷嬷。”叶卿这般说,既是汲引了房嬷嬷,也是为紫竹得救。
许是气场的原因,苏快意固然美得出尘,可在太后跟前,还是给人一种她的仙颜被太后给压下去的感受。
“常日里卖力点香的是谁?”李太医走了,房嬷嬷才沉着脸问。
而她如许说了,太后不会过分苛责她,还能在天子面前刷一波好感度,毕竟天子才是皇宫的大老板。
太后道:“是我忽视了,你奶嬷去得早,你年纪小,另有很多手腕没见地过,身边没个年长的嬷嬷帮衬着,自是对付不过来那些牛鬼蛇神。房嬷嬷跟了我多年,是这宫里的白叟了,甚么小鬼见了她都得现形,我让房嬷嬷去你宫里帮衬你。”
顾临渊给她下的毒虽解了,但她身材里另一种毒还没找到中毒的来源,叶卿感觉,不如顺水推舟把这茬儿推出来,太后是宫里的白叟了,对这些深宫里的肮脏伎俩必定比她熟谙。
紫竹也认识到事情怕是不简朴,应了声就亲身往浣衣局去了。
她拿着软刷在香炉裂缝里细心刷扫,一点点把裂缝里残留的香灰弄到了帕子上。
太后气得拍案:“你看看你们这像甚么模样!那里另有半点宫妃是仪态!”
它晕头转向爬起来,瞅瞅香炉,又瞅瞅叶卿,看起来又呆又不幸。
目睹杨妃和苏妃吵着吵着又动起手来。
杨妃身子骨比苏妃健壮,本来她是一向压着苏妃打的,可她手脚的枢纽也不知怎的,像是被甚么打中,俄然钝疼,转动不得。她打人一贯是喜好扇巴掌,苏妃倒是趁着她手脚有力的时候,可劲儿的掐她手臂和腰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