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说破[第5页/共5页]

乔毓连连发问，实在是将天子难堪住了，怔在原地，竟不知该说些甚么才好。

她眼泪蜿蜒，握着乔毓的手，一下下的亲：“你是娘最小的女儿，只是，你不叫乔毓，你叫乔妍……”

这话说到一半儿，她俄然间愣住了。

姐妹俩赶在一天出世，固然年事分歧，但毕竟过分偶合了。

乔毓见他不肯讲，心头不由冒出几个猜想来，胡思乱想了会儿，俄然道：“莫非二姐姐实在过世好久了，只是一向秘而不宣，阿娘与阿琰他们的哀恸已经跟着时候而淡去？”

天子在她神情中模糊发觉到了甚么，到近前去，盯着她看了会儿，俄然拉住她衣袖，将人带到另一边儿的无人处去了。

天子将衣摆上灰尘拂去，淡淡道：“走了。”

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如何了，”皇太子到她身边去，体贴道：“在这儿住不风俗？还是有甚么东西健忘带了？”

乔毓甘愿挑选一种自投坎阱式的扣问，哪怕将外在的假面揭开以后，内里是不堪的伤疤。

乔毓眼泪不断，再见乔老夫人落泪，心中更觉酸楚：“你们都在骗我……”

乔老夫人被她先前那一通凝重搞得胆战心惊，这会儿听她问这个，才松口气，不假思考道：“你是玄月十……”

“二姐姐在三月过世，我在四月回家，前后只差了一个月。”

乔家为甚么要将她养在外边儿？

“好孩子，”乔老夫人老泪纵横：“你是娘生下来的，如何能够认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