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寻仇[第3页/共5页]

乔毓闷闷的应了一声。

那场乱战产生后不久，天子与皇太子等人便接到了动静，又是好笑，又是无法。

唐九娘哭得眼睛都肿了，倒是于事无补，南安侯向来宠嬖这女儿，加上唐贵太妃爱好幼妹，故而唐九娘在府中惯是集万千宠嬖于一身，现下欠了这么一笔债，南安侯抬手就是一个嘴巴，还要再打，却被南安侯夫人拦住了。

“你看，”乔老夫人透过窗户瞧见这一幕，点头道：“这孩子记吃不记打，又要出去惹事了。”

再则，这惩办也不是表现在肢体上的痛苦上，而是为了叫他们丢脸，好生记着本日。

“另有最后一句话，”卫国公站起家来，拍了拍乔毓的肩，笑道：“干得标致。”

乔老夫人叫住她：“等等，先喝口汤，免得待会儿嗓子发干。”说完，又亲身倒了给她。

“四娘，你不是小孩子了，别总叫阿娘担忧，”常山王妃叹口气，缓缓道：“她前不久才病过一场，身材一向不好，你如果出去混闹，磕着碰到，叫她如何想？”

乔毓笑嘻嘻道：“晓得啦！”

皇太子悄悄点头，秦王便去常山王妃面前讨情：“小姨母还小呢，混闹些也是有的，姨母罚也罚了，便不要再活力了。”

……

常山王妃既气他们一味包庇，又有些动容于母子情深，半晌，终究叹口气，无法道：“来点一炷香，烧完就出来吧。”

“砰”的一声，申国公一掌击在案上，怒不成遏道：“都说是风水轮番转，如何他们乔家人就这么放肆？！”

皇太子忍不住笑了，笑完又觉有些对不住母亲，乔老夫人院里种了些芋头，本来她种来打发时候的，现下生的富强，叶子大如葵扇。

皇太子见状，便明白了几分，心下既觉好笑，又有些心疼，到近前去，温声道：“如何，被罚站了？”

常山王妃见她这般情状，便想起幼妹小时候的模样来：

他们迩来经常登门，门房见的多了，早不像畴前拘束，问安以后，便引着往乔老夫人院中去。

“还早呢。”常山王妃斜她一眼，道：“你渐渐等吧。”

卫国公眉头一跳：“他们说甚么了？”

乔毓又叫了声：“姐姐。”

乔安与乔南等人站在不远处，见乔毓有人遮光扇风，恋慕的不得了，现下听她这么讲，顿时健忘了现下难捱之处，吃紧道：“我们也去！”

闯了祸不敢回家，偷偷躲在外边儿，闻声本身呼喊声时，才敢小声叫一句姐姐。

“还没有收到呢，”乔毓看似谦逊的摆摆手，美滋滋道：“明天他们如果送来，那便算了，如果不然，我就亲身去要，看他们嫌不嫌丢脸！”

安国公夫人害怕丈夫，连声诺诺，不再多言。

常山王妃嘴上训了这几只皮猴儿，内心倒是欢畅的，乔老夫人与昌武郡公也是如此。

乔毓委曲道：“姐姐方才是不是瞪我了？”

“此事可不能怪我们，若非别人决计挑衅，如何打得起来？”

皇太子忍俊不由道：“你甚么时候能缓过这口气来？”

乔毓自发有了背景，对劲的尾巴直翘，等那柱香烧完，便带着外甥、侄子们，一道出门去了。

“这才是第一次，”乔毓低着头, 惨白有力的辩白道：“如何就能说是‘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