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德妃啊德妃[第1页/共2页]
宛柔一愣,也沉心考虑,她来宫中不久,很多弯弯绕绕打理不清,很多时候,都是瞧着司书几个的模样来渐渐摸索。
“娘娘如果感觉……实在担忧,不若现在去那边瞧瞧?”司画比不得司琴沉得住气。
柳瑶华感觉非常不成思议。
看宁妃这烦躁难安的模样,司琴换了忙了一天的宛柔、司书,带着惯常爱逗乐的司画,守在身侧,与自家主子闲谈。
柳瑶华垂垂端直身子,蹙着端倪:“本日里,两位小帝姬喧华不休,连宫人都被调拨打斗的处所……不是在那流华宫?可,流华宫劈面……不就是德妃的衍庆宫?”
此时,刚去与李延年讨论的司琴也返来了,并将蓉妃突入大殿上,向皇上哭诉德妃害死了凤璇,已经拉了皇上去了衍庆宫之事,又说了一遍。
司书又将屋内世人的说话与司琴一说,司琴思虑道:“蓉妃娘娘当时跑去跪求皇上,让皇上为其做主,那会儿奴婢正带着主子您弄好的茶点在外侍立,听了个正着。听蓉妃娘娘哽咽而哭,那带毒的汤羹本是昭宁帝姬要喝的,边上的凤璇帝姬要畴昔尝,哪知那汤剧毒非常,甫一入肚便见了血……二皇子当时也在那儿……那碗毒到底是要给昭宁帝姬,还是二皇子,还是终究去了的凤璇帝姬……奴婢也说不好。”
司画本意不过是见不得宁妃如此废寝难安,想着还不若去瞧瞧,哪知司琴如此说她,倒是叫她起了逆反的心机,低低抱怨道:“看看又会如何啊,如果那些人早有筹办,主子不在那,还不是一样要被编排被泼脏水……”
这统统,又是永寿宫那位闲不住的太后绸缪已久的戏码?
似自言自语,那言语里的冷意,若寒针,使得人头皮发麻。
柳瑶华重重呼出口浊气,深褐色的瞳人闪过幽秘的光:“现在景象,本宫瞧着,如何与本日上午在永寿宫晴贵嫔唱的那一出戏极其类似呢?”
衍庆宫闹到甚么境地,柳瑶华是有些忧心忡忡――既是猎奇,也是为己担忧。
柳瑶华轻巧一笑,看着司画鼓得似个包子的脸,与司琴说:“本宫便不去了,可那边如何也要派小我去守着等动静。”
司琴觉得是司画猎奇,想出去玩,第一次极其严厉的瞪向她:“你还觉得这是件好玩的事?平白无端那晴贵嫔就敢把脏水往我们娘娘身上泼,现在看似是衍庆宫与那柔福宫斗得正欢,可谁晓得不是挖了更大的圈套,就等着我们主子往里跳?谁去谁遭殃?”
事不关已,在这宫里仿佛行不通。仿佛总有人有那神通,攒着那些莫须有的莫名其妙的所谓的“证据”!
今次,柳瑶华靠着突焦炙智,幸运未能叫晴贵嫔如愿。那今晚……德妃是否也能若她如许荣幸,逃出世天?
宛柔见其神采,便知宁妃还未耳闻,忙道:“说是那下毒的人,是德妃安排的,毒药也是德妃宫中之物――蓉妃娘娘雷厉流行,人虽在两位小帝姬停灵的安奉殿,可在出事当时便安排身边信得过的掌侍姑姑去搜索……大抵是谁也没推测,蓉妃娘娘会杀个回马枪,好多东西都来不及讳饰,证据也是直指衍庆宫。”
按着司画所提示,柳瑶华也不敢掺合出来这四族之争,便按捺住心机,躲在华羽宫里闭门不出。
一样是毫无筹办,高耸而去,所握证据若雨后春笋,层出不穷?桩桩件件都是奔着性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