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已是死胎[第2页/共2页]

秦老太医抹了把额上细汗：“……李采女之胎，因月份已大，影响……怕是要不敷月便要生的。至于花朝采女，月份比之更小，且脉象孱羸……怕，已经是死胎……”

……细细扣问一番，倒是花朝与司棋全无精力应对，瑶华令二人先去安息。

晚间，灯火初上，几人都已经将所派事项回禀清楚。

花朝见瑶华骂够，赶紧上前行了大礼，跪倒在地，自称奴婢：“奴婢不知这流华宫有宁妃娘娘您看顾，还觉得只余下奴婢与司棋茫然无措，当今，心也安生很多，非论这一胎如何，都是奴婢的造化――奴婢不求别的，只希翼宁妃娘娘您答应奴婢亲身为腹中骨肉报仇，也算尽了一份为母交谊，好聊以安慰这没来得及一见的骨肉。”

最惹人思疑的――华怡夫人那边，克日里竟用了大量的红花入药。

那秦老太医在边上侍立，已经被宁妃这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得盗汗淋漓――与那一样谨慎翼翼的花朝采女相互一望，全然的惊悚。

出来混，真的是……迟早都要还的！

瑶华蹙眉，司书忙为其解释：“主子，华怡夫人失子之痛，嗓子已经沙哑，这红花与甘草入药，乃是按药方而为。”

她们虽各式防备，却还是着了道，身边有人通“内奸”是必然的，那红花又不是甚么多贵重的药材，多数人都识得，熬药的药渣中还能见无缺形状……

瑶华“啧啧”两声，手已经附上其精美的妆容：“皇上都想不起你这么个李采女，你还不知循分些？前些日子里蓉妃与华怡夫人的帝姬不过在内里喧华罢了，那些人但是你这身份能惹得起的？竟然还妄图去劝架领功？挺着肚子在外拿腔作势，哪处的宫人会拿你这个不知廉耻爬上龙床，背主弃义的采女当盘菜？”

话音落，那花朝抬眸望了眼宁妃，便黯然垂下头去，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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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与司画瞧见她现在还是如此张扬放肆模样，往昔那点点情分，再也不肯提及。

那秦太医疏忽几人之间的炊火气，谨慎翼翼为花朝评脉，面色泛青。

这算是下了最重的承诺，而若这一胎真的不得保全，也准允这花朝为己为子亲身抨击――有她帮手，那人，怕也不得好过了！

花朝几乎站不住，一个踉跄，被司琴从后搀扶住：“小主，谨慎。”

瑶华点头，看着司书抄返来的，各宫所取这一味“藏红花”的明细，总感觉那里迷惑――“华怡夫人……不似她的手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