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大结局（下）[第3页/共3页]

顺福一脸慌神，嘴里直嚷：“各位爷，本店早市不开脸面，茶点茶水一概无供……”

她如此开阔，眼里另有几分恼意，抢白得他一阵发笑。

他坐上炕，仔细心细地剪了灯芯，半燃的灯芯掉在烛油里嗞啦一声灭了，火光一下亮了好多。

路上五儿下车买了五个馒头，本身只吃一个，别的四个留给季池和六。

下次用再从那么高的处所拿下来？

五儿眼睛看向季池：“阿爷，茶馆里有几个用不着的酱菜缸子，我和掌柜的说好了，我们家去抬两个来，来年开了春做了酱菜送些去茶馆就算两个缸的钱，明儿你去借辆拉车把酱菜缸拉返来。”

罢了罢了，五儿耷着脑袋，小叹了一口气又重新打起精力，回身对他道：“回家我给你做新袄子，天再暗些该量不清尺寸了。”

他的发比女儿的头发还要细柔，女儿的发多是花香，他的发像是有木的冷香，洁净而幽冽，五儿很爱把玩。

像现在如许她一说走，他就立即追了上去。

五儿只是想问他愿不肯意听她的话不要起殛毙之心，杀业多了毕竟落不得甚么好了局。现在看来，这话就算说了也不见得他乐意听。

五儿仰着脖子迎视他，理直气壮诘责：“何意！”

“痛死算了！”五儿把榆木簪往他髻上必然，再不管他了。

“还你。”

季池借来拉车，五儿清算好跟他一起出门。

五儿瞪他一眼：“收了棋盘都早点歇下，明儿还得起早补墙缝。”

五儿转头看了眼草屋，“他留这补墙缝。”

真弄不懂他，跟个孩子似的，每回她缝衣，他都总借口着甚么要粘在身边。

六将她伸长的脖子压归去，有点儿奉迎的意义，把木簪塞到她手里：“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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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儿捏着针搔了搔头发，“只许一会儿，再久了明天做活累。”

“嗯。”

五儿怔住脚步，本来他记得。

五儿盘腿盘久了，下炕走动走动，一摸他们的汤婆子都冰冷冰冷了，便恼了：“该是被棋子蒙了心！老的如许小的也如许，笼着汤婆子也不好好用。”

六在她身后喊：“我想活，却不想听话。”

“阿爷睡下了，我想再探探棋局。”

到了茶馆前，茶馆还没开铺面，掌柜的不趁早市，楼里零散几个包工伴计起家闹出动静。

灯下他窸窣地说着梦话。

“去把灯芯剪了。”她把剪子递给他。

他道：“天然记得。”

五儿问：“你这剑哪来的？”

季池：“六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