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鬼话录》第4章 怪火迷局与前路风波[第1页/共2页]
老太太挤到前排,瞅着傻饭桶攥着烧焦木梁、傻笑的模样直感喟:"不法哟,表兄妹结婚生下的孩子......脑筋比村口老井里的石头还实诚。"说罢,她用拐杖戳了戳傻饭桶娘,"老妹子,别捡火星子了,那不是铜板!"
晨光刚爬上荒鬼村的茅草屋檐,刘老鬼就拍着腰间的帆布包对斑斓雅阁说:"五里路到镇上,我们脚程快,背些山货去卖,总比守着这点包谷强。"秀兰一听,立即从灶台前窜出来,红绸兜裙带扫翻了半碗剩粥:"我也要去!镇上新开的布庄,说不准有绣金线的料子!"桃花——斑斓雅阁新娶的媳妇——则冷静往竹篓里塞着晒干的艾草,发间的桃花簪跟着行动悄悄摇摆。
老太太拄着枣木拐杖颤巍巍走来,银发上还沾着昨夜篝火的灰烬:"带上我!当年我在镇上唱过大鼓,还能给你们揽揽买卖!"五人刚踏出村口,天涯俄然卷来墨色乌云,暴风把路边的野蒿吹得贴地横飞。刘老鬼望着压得极低的云层正要劝女眷归去,村东头俄然传来"霹雷"一声巨响——傻饭桶家的草棚猪圈炸了锅!
"又是这不利处所!"老村长举着破草帽边跑边骂,草帽上还沾着昨儿斗鸡输掉的鸡毛,"上个月刚买的小猪仔,眼瞅着要出栏......成果成了烤乳猪外卖!"斑斓雅阁却从袖中摸出个刻满符文的青铜盘,指尖拂过盘上北斗七星状的凹槽,铜盘竟嗡嗡作响地悬浮起来,还冒起了青烟。"这盘是不是该擦擦了?"刘老鬼凑畴昔,伸手要帮着扇风,差点把罗盘扇飞。
"先安设人要紧。"斑斓雅阁合上罗盘,"村里那间闹鬼的空宅还在?"老村长一拍大腿,惊飞了草帽上蹲着的三只苍蝇:"对!就是外村夫拐跑媳妇的那间!可那屋子......"话音未落,秀兰已经挽起袖子,抄起根烧焦的竹竿当宝剑:"怕甚么?有雅阁和铁蛋在,十个鬼都得绕着走!我还能让铁蛋给鬼跳段当代轰隆舞,直接把它们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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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有蹊跷。"斑斓雅阁盯着罗盘转动的指针,玄甲在火光中出现诡异的幽蓝,"每次起火都在猪拱过的处所,定是地下埋着遇风自燃的东西。"围观村民炸开了锅。有人说曾见傻饭桶的娘——阿谁总穿戴退色嫁衣、走路像僵尸跳的驼背老妇——半夜在院子里焚香招魂,香灰撒得比村口王孀妇撒泼时扔的豆壳还多;也有人矢语发誓,说亲目睹过傻饭桶徒手掐死野狐,血溅在地上就冒出青烟,差点把本身的眉毛燎了。
世人忙着救火时,刘老鬼重视到傻饭桶娘始终盯着燃烧的猪圈,浑浊的眼睛里映着跳动的火苗,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当第一滴雨点砸在他鼻尖时,刘老鬼俄然打了个寒噤——这火,烧得太定时了。而傻饭桶还在灰烬里扒拉,俄然举起半块焦黑的猪骨头,镇静地大喊:"找到了!我的黑巧克力!"
远了望去,那屋子活像被雷劈中的巨型蜂窝。倾斜的草棚顶耷拉着半截焦黑的猪尾巴,竹篱笆上挂着半块没烧透的猪食槽,在风中吱呀摇摆。院子里,傻饭桶正抱着头在灰烬里打滚,身上沾着煤灰和稻草,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的猪宝宝,变成黑炭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