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第1页/共4页]
福家得了这么个旨意,顿时也是傻了,不知该欢畅还是该哀痛。抬旗一事,他们一家的确是盼望了很多年。但是,福尔康这一做驸马,说得好听,实际底子就是入赘到西藏去了,这一辈子怕是不太有机遇返来了。那他们福家,可不就是绝了根了吗?
养好了伤,福尔康一番慷慨激昂的“那里受的波折就要在那里爬起来”的话,博得了永琪更深的好感,带着他再次找上了甘怀。
甘怀其人,在侍卫群中,是那浅显而又不浅显的存在。说他浅显,是因为他非论长相还是脾气,都没有特别出挑或特别笨拙的处所,属于那种丢进人群里便捡不出来的人。即便是问起和他一同当差的侍卫,对他的印象,也不过是本性子有些沉闷的诚恳人,做事一板一眼,话未几,和别人的寒暄应酬也很少。
可比及乾隆旨意一下,福尔康才明白,他在乾隆的内心,本就没有他所觉得的那般看重。
若仅是如此,日子久了,这甘家也就泯然世人,不会被乾隆惦记这般久,更不成能让甘怀做了二等侍卫。
打伤了福尔康,甘怀被永琪狠狠地怒斥了一顿,心下固然感觉委曲,却也明白,即便同是包衣,在主子的眼里,分歧就是分歧。
福尔康约莫晓得乾隆的心机必定不像大要上的那般宽和,这内里的水也怕是不浅。如果平时,他倒不介怀陪永琪探一探,可现在他本身难保,那管的着含香的日子如何过?
福尔康立时就奔永琪府上去了,他现在独一能求得上的人,也就只要一个永琪了。他是决计不成能去西藏的,慢说他不喜塞亚的脾气,便是身份,塞亚也是绝对比不上紫薇的。就算是做驸马,他也要做大清的驸马,有紫薇倾慕的他,哪怕错过了此次抬旗的机遇,比及紫薇下嫁的时候,他们福家也还是会被抬旗的,并且凭乾隆对紫薇的宠嬖劲,福家说不定还能被抬入上三旗。
永琪见了福尔康,也晓得他在焦急甚么,却没有甚么精力,任由福尔康急得团团转,兀自深思,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
不得不说,福尔康实在是体味永琪的人,这番话一说,永琪的心底便好受了很多,明显是被他压服了。也就放下含香的事,只以后到底对含香怜悯不已,又感觉含香现在的境遇,本身也有任务,厥后便不知不觉地存眷起了含香和甘怀的事情,这是后话不提,只说现在,他到底有了表情帮福尔康运营。
永琪道:“阿谁甘怀,就是几年前被你在比武场上打伤的阿谁我的哈哈珠子。”
永琪沉痛地点了点头,道:“我们都晓得,他已经没法……皇阿玛也该晓得的,可竟然选了他做驸马,这实在是……”
乾隆成了大家奖饰的贤明君主,儿含香虽说仍被深闺的夫人们作为教诲后代的背面课本,但好歹比之先前,也挽救回了那么一点点名声。而甘怀,也被说成是大清的巴图鲁,技艺高强、忠心耿耿、前程无量。
以是在福尔康再次打上来的时候,甘怀只是意味性的抵挡了一下,并未使出非常力量,想着让福尔康打一顿出气,归正他皮糙肉厚,躺上几天也没有甚么,只要让五阿哥消了气就好,他们做主子的,若让主子看不扎眼了,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若论技艺,甘怀确切是不及福尔康的,不过拼着一股蛮力,才气压抑福尔康一二,现在不敢动了真格的,福尔康又不晓得见好就收,心下悄悄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