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第3页/共5页]
桓叔夏?
桓温朗声大笑,“好!”
桓容恭声敬诺,再次抬头饮尽。
“四公子那边也该留意一下。”
“请满饮。”
“淮南郡公至孝,殿下有福。”
在坐的哪个不是人精,桓歆这段数还敢设套,清楚是当着如来耍猴戏,等着被拍扁。到头来,不过徒惹人笑罢了。
“如何,我说错了?”青年笑容开朗,带着几分狂放不羁,同谢玄很有几分近似,“如此,我向叔道赔罪。”
听到《桃夭》,天然会想起桓容抵京时的盛况。
桓容身为男人,晚几年景亲并无大碍。即使没有正室,美婢才子都不会缺。自家女郎不能为妾,也不能无穷制的等下去,攀亲之事只能作罢。
桓容眨眨眼,擅吹笛,江左第一?
青年挑眉笑了笑,并无谦善之语,仅是回敬一觞,萧洒狂放之态尽显。
拜辞南康公主后,扣问过婢仆,晓得桓熙等已先赴宴席,当下不再担搁,快步行过廊桥。
南康公主坐于主位,李夫人不设单席,以妾室身份坐在她的身后。余下女眷别离被引至席间,各家女郎随母落坐,面前摆着炙肉鲜蔬,并有一盏精美的酒杯。
王献之轻咳两声,清楚是想笑不能笑,只能借此讳饰。
三觞以后,南康公主向阿麦表示,后者无声退到门边,悄悄拍了鼓掌。
扈谦的大名,世人早有耳闻。
因他呈现,乐声稍停。
说话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压根不给桓歆反应的机遇。
“诺。”
一阵琴弦声起,数名做少年打扮的舞女鱼贯而入,身着短袍,手持木剑,发以木簪束起,面上未着脂粉,用力踏着双足,伴着弦乐和鼓声起舞。
或许没他想的可骇?
席上菜肴多为荤食。
伴着陈腐的曲调,话语声渐停,独一歌声绕梁,盘绕耳边久久不去。
礼后飨宴来宾,由亲父或父老为其取字,表示其已正式成-人,当以成-人之礼对待。
桓容压根不知,一时没留意,竟引得数名女郎为他伤怀。
冠者乃礼之首。
几个女郎心神微动,桃腮微红。
“诺!”
男人加冠,需弃少年恶劣,做到齐服色、正去处,在朝敬奉君主,退隐仁政爱民,在家贡献父母、和睦兄弟,严守礼节,去处有度,行事得体。
“郎君那边需有所防备。”阿麦道。
再蠢也能明白,对方清楚是用心讽刺,讥他乃妾室所出,和桓容身份分歧。更表示他不存孝心,拜谢母恩对付了事。
桓容感觉牙酸。
阿黍刚好同桓容错过,见背影远去,唯有叮咛孺子,尽快去寻桓容,留意其他几位公子。随后前去客厢,寻到机会,在阿麦耳边低语几声,将桓歆所行尽数奉告。
第二句直戳肺管,桓歆神采涨红。
阿黍点点头。
司马昱在上首,之前拜过几拜,送礼的法度自可省略。
吃了两口,桓容很想感喟。
说句不好听的,癞□□不咬人,但会膈应人。
“儿在。”
桓容再施礼,起家就要退出室内。
虚怀有礼,莫为陋劣?
谢玄同在席中,明显也看不惯桓歆小人之举,遥对青年举觞,笑道:“两年不见,叔夏风采更胜以往。何日再吹笛曲,让我等一饱耳福,听一听江左第一的笛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