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第4页/共5页]
“甚么?”
颠末他的安排,荆州、江州、豫州、幽州连成一片,能够说,长江中游最首要的州郡全数在桓氏把握之下。
“丞相?!他也配!”司马道子叫道。
“如果真照你说的办,朝中群情不提,司马道福必不会善罢干休!她现在受桓氏庇护,父皇大葬必然回建康奔丧,真照你说的办,她必然会大闹一场。你我还要借桓容的权势,这个时候和桓氏撕破脸,是本身把路堵死!”
“明公已经决定?”
司马昱临终前的这道圣旨,就像是一把锋利的长刀,随时能够落下,砍断司马曜的脖子。
司马道子恰好走来,见到这个景象,嗤笑一声。不顾宦者禁止,一脚将人踹开,推开殿门,大步走了出来。
宫中丧钟敲响,建康城内一片缟素。
至于会不会出头之前就被废掉,亦或是郗愔以后另有权臣顶上,司马曜临时没想那么多。他独一能做的,就是摆出浑厚的面庞,做一个提现木偶,遵循郗刺使的意义,在圣旨上落笔盖印。
“凭你也敢拦我?!”
不管桓大司马本意为何,他都必须做出回报。此举也为向族人证明,他是站在桓氏一边,而不是晋室。
“放心,会有那一日。”
长乐宫中,褚太后放下道经,看着伏身跪在面前的阿讷,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阿讷,”褚太后和缓语气,“你在长乐宫为大长乐,出了这里,争得过显阳殿之人吗?”
不管坐实哪一点,司马曜的皇位都将坐不稳。
司马昱是晋室天子,又是皇室长辈,他归天,于情于理,南康公主都要前去奔丧。在半途赶下属马道福,两队分解一队,同入建康城。
宦者不防备,蓦地向一侧栽倒,沿着石阶滚落。后脑被磕破,鲜血缓缓流淌,染红了身下的青石。
司马道子很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司马曜言之有理。
“甚么事?”司马曜停下脚步,咬牙道,“天子金印!”
“我意已决。”
“我说,天子金印没了!”
桓容仍不放心,除五十虎贲外,另派五百私兵保护车驾。并给随行的钱实命令,如有不对,就算是-撞-开城门,也要将亲娘护送出建康。
在这个过程中,司马曜发明一桩怪事,传国玉玺仍在,乘舆六玺不缺,唯独少了一枚天子金印。
“一言为定?”
能够鉴定,谁敢找亲娘不安闲,绝对悔怨后半生。严峻点,连悔怨的机遇都一定有。
司马道子堕入深思,可思来想去,始终没有太好的对策。
司马曜被立为皇太子,远游冠方才戴上,东宫还没住过一天,俄然摇身一变成了太极殿的仆人。
究竟上,桓容很不想亲娘回建康。
司马道子连眉毛也不动一下,仅是一句“清算洁净”,立即有内侍上前将人拖走。是生是死全凭天命。
“他……”
何况这头猛虎还没完整咽气。
司马曜找了一圈,又召来宦者扣问,始终未能寻到金印下落。
走进内殿,瞧见满室混乱,司马道子随便的拱了拱手,道:“月后就是即位大典,阿兄正该东风对劲,这是发的哪门子火气?”
“阿兄,岂可这么便宜她?!”司马道子非常不满,手拂过右脸,似还能感该当日火辣辣的疼痛。
李夫人随行,出发之前,特地调制出两种新香,交代贴身婢仆支出木箱。为让桓容放心,特地在牲口身上用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