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第3页/共5页]
“诺!”
看到第一条,桓容并不感到吃惊。除非慕容垂是个傻子,不然毫不成能乖乖交出兵权,伸出脖子任人宰割。
桓容本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可遇不成求,这批流民中一定能挖出多少宝。哪猜想,第一天就网上一尾,不,三尾大鱼!
桓容分开北城,返回县衙途中,头顶传来鹰鸣。抬头望去,是北去的苍鹰返来。
“敢问郎君,此言确切?”一名老者上前问道,观其言行辞吐,绝非目不识丁之人。
当日,医者为马氏治伤,言其伤了骨头,硬生生将右脚腕拗断,重新用木板夹住。马氏的惨叫声传出室外,廊下的婢仆脸白如纸,两股战战,汗下如雨。
马氏的假伤成了真伤,慕容氏的撒泼装疯也没获得半点好处。
谢玄和王献之同车在前,遇有小娘子投来花钗巾帕,两人均能淡定以对,偶尔见到金钗,也是洒然一笑,引来人群中一阵喧闹。
隔着车帘,人声变得昏黄。
在出嫁的女儿身边安插耳目不是甚么光彩事,南康公主完整能够找上王府问责。她挑选压下,是给了琅琊王府极大的脸面。对峙清查的是桓济,要怪也该怪上这位,要结仇结的也是这位。
“从问出的供词来看,不像是琅琊王,更像是世子。”
看着记录下的名字,桓容嘴角咧到耳根。
建康城内热烈不凡,小娘子们结伴而出,将外出踏青的士族郎君团团围住,花钗绢帕如雨般洒落,香风感化河边,又是一年繁华盛景。
“二公子性狭多疑,必会清查到底。”
“阿姊,何妨遣人往姑孰,将动静透给二公子。”
人群后,司马道福坐在车上,了望王献之的方向,满目痴迷。距她大抵二十步远,另有一辆不起眼的牛车,车上坐一妇人打扮的女子,穿戴袿衣襦裙,乌发梳成单髻,发尾垂于脑后,以绢带结成一束。
“都是庶子的人?”
王献之对宦途不感兴趣,听谢玄提到桓容的新政,当下不免皱眉。
“不消管她。”南康公主斜靠在榻上,逗着两只圆滚滚的狸花猫,见猫滚成一团,笑得格外高兴。
鹰鸣声中,苍鹰回旋两周,落到车架前。鹰腿上没绑竹管,只要一张绢布。
“除非?”
看到人群后一辆熟谙的马车,王献之神采微变。
得知有人为可领,世人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惊奇和不信。
解下布料,桓容细心展开。
县衙围得像铁桶,没法靠近目标五十步间隔,他们还行的哪门子刺?
“你是说琅琊王?”南康公主皱眉。
“回夫人,慕容氏将马氏推倒,几乎伤了两位小公子。”
不想,司马道福从姑孰返来,不管不顾的缠上王献之,凡是王献之出门,必会在巷口赶上桓府的马车。
“记得。”王献之闭上双眼,握住郗道茂的手,送到唇边轻啄,“是我央阿父。我比姨姊小一岁,怕来不及,姨姊被别家求去。”
现在的王献之那里有风-流郎君的模样,将郗道茂拉到身边,头枕在她的腿上,道:“姨姊,如我不再有才名,姨姊可会弃我而去?”
于此同时,挽留郗愔在朝的旨意到达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