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第2页/共5页]
看着大长乐对劲的模样,司马曜咬碎大牙,也不敢如先时普通,狠狠踹上一脚。至于往长乐宫说理,更是想都别想。
“先帝?”胡淑仪面露惊奇。
“不但。”王太后表示大长乐守住殿门,道,“此次发四州之兵,意在打通西域之路。到时,打下北边的州郡,官缺定然很多。遵循南康的意义,仇池不过是临时安设,如有真才实干,必能更进一步,说不得,你我两家都能借势而起!”
殿前,数人合抱的火盆熊熊燃起,群臣坐于席间,面前设榻,榻上设酒肉时蔬。乐声起,群臣先敬天子,后相互举杯,虽不及各府宴饮时随便,倒别有一番热烈。
司马曜坐在内殿,呆呆的望着墙上灯影,不明白王太后为何俄然提出这些。想了好久,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哈哈大笑。
堂堂国君,过得还不如一个郡公主安闲,别提多难受。
郗愔官居丞相,王太后临朝摄政,满朝文武不是郗愔翅膀就是士族高门出身,郗超等更是桓氏在朝堂耳目。
“一旦乱起,你我一定能够保全性命。想要寻到一条活路,总要赌上一回。”王太后减轻声音,“看看南康和新安,阿妹还不明白吗?”
想到幽州上表,司马曜又是一阵苦笑。
司马曜没有反应。
究其底子,打天下和坐稳天下,美满是两回事。
“叔父,桓敬道此举何意?”
司马曜喃喃念着,不信赖他都能看清的实际,这两人会看不清楚。他们本该同桓氏水火不容,本该持续站到司马氏一边,如何会改弦更张,助纣为虐?
谢安俄然提起王献之,谢玄一时有些茫然。
不是司马家的天子没有野心,各个庸碌,而是重重压迫之下,左有权臣右有高门,野心之火尚未燃起就已燃烧。
“如阿兄再不点头,我便去求见太后,请太后评理!”
看看留在北地的高门,现在都是甚么景况?
话落,大长乐哈腰施礼,得司马曜答应,退出太极殿,往长乐宫回禀。
司马道子晓得本身不能分开扬州,就只能在其他方面动心机。
胡淑仪攥紧衣袖,几近节制不住指尖颤抖。
谢玄眉心拧出川字,再看桓容手札,神情愈发严峻。
司马曜摇点头,王太后想必晓得,乃至比他更清楚,可她做出了不一样的挑选。
“诺!”
中原不存,家何存焉!
顿了顿,谢安细心打量谢玄,看得对方不安闲,才感喟道:“你有玉树之名,终不及王子敬之貌,实有几分遗憾。”
宦者放下三足灯,谨慎上前两步,正要再开口,司马曜猛地抬开端,神采狰狞,一把抓住宦者的衣衿,使得后者踉跄跪倒。
笑声中带着苦涩和无尽的自嘲。
提及来轻易做起来难。
很快,宦者挣扎的力质变小,双眼翻白,气味越来越微小,直至再无半点声气。
“太后没看到吗?”
笑声停了,殿中的灯火变得暗淡。
司马道子受封东海王,封地本在东阳,同新安郡公主的封地毗邻。借口同司马道福反目,司马道子几次同司马曜“胶葛”,胜利将封地改成临海郡。
亏他觉得能操纵桓容,乃至想着用完一脚踢开,顺势接办幽州,当真是瞎了眼,脑袋被石头砸,异想天开!
“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