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脏病[第1页/共2页]

“丫环的命也是命。抛开凹凸贵贱不谈。是你先踩痛她的脚，她才不谨慎打翻了茶盏，你要想不承认，那她鞋面上的印子就是最好的证据。比对一下就晓得。”

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无形的张力。

脊背不由地生硬，

以及跟她一同入宫的蜜斯妹，和她家道相称的慕容绾外，旁的人都不必上心。

将人绑在烧地滚烫的铁柱上，倾刻间融尽了皮肉，只剩一具红粉骷髅。

“真是用心的又如何！不过是个卑贱的下人罢了！待到秦渺渺得了册封，便是主子！别说要那宫女的手脚了，就是将她凌迟正法，也是一句话的事！”

除了定远侯府大将军的嫡长女，风千重。

从宓善的穿戴打扮，秦渺渺便判定她家道寒酸。

“两位掌事嬷嬷，莫非也是那欺软怕硬的？眼瞅着宫中的婢女被如此凌辱，竟还能心安理得地视若无睹？”

说完，不急不燥地走到小宫女身边，夺走秦渺渺手中的石块，用力掷向一旁，

如毒蛇吐信子般不紧不慢，却又满载歹意。

秦渺渺言辞锋利如刀，毫不包涵便剖开了宓善藏于心底的不堪过往。

“嬷嬷，我偶得风声，那些投身风尘的女子，一日当中需欢迎数十乃至上百位恩客，而她们所诞下的冲弱，多数自娘胎里便照顾了脏病！”

宿世她只是在宫别传闻秦家被抄了，秦渺渺还被施以这骇人听闻的酷刑，百姓无不惊骇唏嘘，替她不幸。

“此人究竟何方崇高？如此不识时务。边幅也平平无奇，常言道‘一白遮百丑’，她这般肤色乌黑，当选怕是有望了。竟胆敢与户部尚书的令媛正面叫板！也不怕今后落得个惨痛了局？”

本来是尚书府的令媛……

秦渺渺的神采这才稍显和缓，她轻描淡写地瞥了小宫女一眼，眼神冷冽如霜，随后，目光傲然转向一旁的宓善。

每一寸肌肤都紧绷起来，心跟被北风灌透似的凉了个完整！

——“她不配，莫非你就配了？”

“你的生母，乃至连个名正言顺的小妾都算不上，不过是自西域流落而来的窑妓一枚！

“真真是令人作呕！”

秦渺渺的父亲秦先令，是正二品的朝廷大员，手握国库财务大权，在这都城当中，谁不想凑趣奉迎，又有谁敢等闲获咎？

另有丞相府的独生令媛，夏染雪。

一抹暗影悄悄爬上脸颊。

“恰是如此！这小丫头电影虽死不敷惜，但本日是圣上亲选的黄道谷旦，怎可等闲见血？还望秦女人三思而后行啊！”

周遭世人闻言，惶恐之色溢于言表，望向宓善的目光中尽是嫌恶与害怕。

世人纷繁取脱手帕，掩开口鼻，恐怕感染上半分不洁之气。

“的确疯了！她竟还替那宫女开罪？”

两名嬷嬷闻言，仿佛也感觉此言甚是有理，遂纷繁拥戴起来，眸子子滴溜溜一转，便凑上前来相劝：

悄悄怒斥圣上专宠无度，贵妃心计暴虐！

“你辟谣我娘，歪曲我有病，像是亲眼看到了似的？你敢看着我的眼睛！把你刚才说的话，再反复一次吗！”

“你可看清楚了？这便是狗东西不长眼的了局！不过是个寒微如蝼蚁的下人罢了！你倒好，竟还对她心生怜悯！莫非，在mm的心中，你也与她一样，同为那卑贱之躯？”

“你可细心记取了，稍顷细细查验她的身子！如果然有恶疾，将来恐污了皇上圣体！”

言罢，眸中闪过浓烈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