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郡王府闹鬼[第2页/共2页]

沈莺歌面不改色道：“……钦差大臣。”

“多谢王爷信赖，小的必然不负所托。”

“督主？这……”

戚姜并未昂首，手指紧紧地绞动手帕：“……问吧。”

却见容久走到尸身旁，漫不经心肠看了一眼。

“厥后又在路上碰到了沈蜜斯，她传闻以后便与我们一同前去，找到花圃时，是沈蜜斯的丫环最早发明假山后暴露来一片裙角，我们畴昔后就瞥见……就瞥见碧盈浑身是血地倒在那边，再厥后，王爷王妃和锦衣卫的诸位大人就都来了。”

沈莺歌现在毕竟假装着男儿身，临时不便入内，只好先向丫环问话。

红珠上前倒了杯热茶放在她面前，便退到了一旁。

不知怎的，容久虽是夸奖，但沈莺歌却偏从里头听出一丝不怀美意来。

红珠想了想，道：“约莫是在昨晚亥时以后。”

沈瑜闻言，有些不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莺歌。

跟在他身后的逐暖脸上是一贯的面无神采，而浮寒早已见怪不怪。

“发明尸身时，你在场吗？”

“本督觉得，甚好。”

红珠怯怯地点了点头。

不远处的房门翻开，孔氏和沈瑶从房中走了出来。

沈莺歌脚步一顿，略显生硬地收回抬了一半的脚。

沈莺歌停下脚步：“戚蜜斯另有何事？”

容久脚步一顿，扬眉瞥她：“胆量不小，你可知能行便宜之权的，都是何人？”

房内静了半晌，戚姜身子晃了晃，红珠赶快上前搀扶。

沈莺歌上前道：“戚蜜斯，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他将腰牌递给沈莺歌，又不放心肠叮咛。

容久看向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些甚么的人，眼底划过一丝卑劣笑意。

“你最后一次见到碧盈，是甚么时候？”沈莺歌问道。

“你可要保管好了，见腰牌如见督主，千万不能丧失，万一被心胸不轨之人捡去，你但是要掉脑袋的。”

不着温度的阳光下，她像是一支随时会被摧折的菟丝花。

容久眸光冷恹，眼角被北风擦出一抹薄红，愈发显得诡魅疏离。

“哦？那这么说来，他应有探案之才了？”

“你们谁是红珠？”

沈瑜打量了沈莺歌半晌，没看出她有何不平常之处。

“你跟我来。”沈莺歌朝她招招手，走到一边。

沈莺歌心知肚明，这一要求对她来讲确切僭越，但如果不尽早提出，比及时完不成任务，罪名只会更大。

红珠听到“尸身”的字眼忍不住瑟缩了下：“在，今早蜜斯起来打扮，碧盈就没来服侍，她随我一起奉养蜜斯多年，一向诚恳本分，并不像会偷跑去躲懒的人，我们感觉奇特，便出门去找。”

后院客房内，戚姜在孔氏和沈瑶的安抚下垂垂平复了情感，只时不时抽泣一声。

容久脚步未停：“你有何设法？”

无法，沈莺歌只好施礼：“锦衣卫小旗应歌，见过王爷王妃。”

戚姜坐在窗边，脸颊上还垂着泪珠，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沈莺歌见状，便道：“有任何与案子相干的线索都但说无妨，碧盈毕竟是你的贴身丫环，早日抓到真凶，她也能在地府之下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