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东厂九千岁[第1页/共3页]
“乱臣贼子,暗害我皇兄,篡权夺位,欺上瞒下,乱我大夏江山,你才该诛——”
他说完,也不再废话,负手分开了瑞王府。
东厂的宦官门目瞪口呆站在远处,看着倒地不起的施醉卿,脑筋里闪过瑞王方才所说的话……
瑞王吞了吞口水,盗汗打湿了后背。
谁晓得,若真有报应,那世上的好人何其多,为甚么恰好死的是他呢……
瑞王一甩袖袍道:“本王和宿卫军首级是旧识,相谈几句竟也成了谋逆,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至于招兵买马,私造兵器,满是你信口雌黄,蓄意诬赖本王,本王从未做过有损大夏国本的事——”
施醉卿眉眼淡淡扯了扯,“这行动太慢了。”
“你——”
不管奴婢还是主子,见人便杀,惨痛的叫声和告饶声,刀起刀落,尸横遍野。
小绿子听明白了,他是嫌弃储慎安行刑太慢了。
“宦官就是宦官,你将我寂氏一族赶尽扑灭,你也做不了天子,宦官——”
瑞王府朱红的大门紧闭,一个身着紫色寺人服饰的少年负手而立,他头戴华贵不凡的镶金珠官帽,中午的烈阳盘桓在金珠上,刺目标金光彰显了显赫的身份职位。
他是小皇子寂简墨身边的随身寺人,寂简墨被送到古月国做人质,他伴同前去,在古月国受尽情面冷暖,而他强势返来,一朝失势,势必将那些踩他于脚下的人,用力踩成泥——
小绿子随后对一旁脸部神采生硬得像冰块的储慎安说道:“储大人,你还不快照督主的话做。”
他腰间一条水云白的腰带,勒出他纤细的腰肢,面庞豪气,两道斜长的眉倒像决计雕刻出来的,却显得那么天然,微微一挑,便暴露几分讽刺的神采来。
鸣冤鼓,大夏国的鸣冤鼓,皆是由十恶不赦的犯人的人皮制作而成,行刑者将犯人的身材埋在土里,只剩下一个脑袋,随后在头顶用刀刻出十字,将头皮拉开,从开口处往身材里注入丹砂,当人的肌肉与皮肤被丹砂拉扯开后,犯人会痛得不断扭动,又没法摆脱,身材便会从切开的十字口跳出来,只剩下一张完整的人皮,而这张人皮,就是制作鸣冤鼓的最好质料。
施醉卿一贯心狠手辣,瑞王却不信赖他敢对堂堂的皇亲国戚下这么重的手。
“啰嗦。”施醉卿无关紧急掏了掏耳朵,“还不快点,扰了本督的耳。”
施醉卿低眼,瞥见本身云红色的腰带上染了几滴血珠,血珠嫣红,三瓣堆开,像一朵梅花,煞是都雅。
“你这个狗贼,你敢这么对本王——”
施醉卿这时施施然说道:“传闻京兆伊府门外缺了一个鸣冤鼓,既然如许,那本督就做一面鼓送给京兆尹姚大人。”
瑞王爷看着王府各处的尸身,怒道:“阉贼,你竟敢擅闯我瑞王府乱杀无辜,你如此目没法纪,到底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有没有把我大夏国天子陛下放在眼里——”
“现在这大夏国的仆人,不是你的皇兄临贺帝,他已经是个废人了,现在正躺在弘徽殿半死不活呢,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临贺帝王最小的儿子,是你的侄子寂简墨,你可得记清楚了,别死了还记错本身的主子。”
小绿子沉默,施醉卿的赏识观每天都在窜改。
这世上,弱肉强食,不管狗还是龙,能活着,活得光鲜,活得无所不能,才是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