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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鱼将头冠放下,去找管事要了点跌打药水,帮小黑在额角揉了揉。
宁王府离江府不算太远,马车穿过两条街就到了。
江幕轻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神采不似作伪,这才收敛了肝火。
“我看到卢承勋了,畴昔打个号召,您且去忙不必理睬我。”
“看来公然是与你有关啊?”
“没干系的……没有就没有吧。”江羡鱼在小黑的鱼尾上悄悄拍了拍,安抚道:“我也没钱再给你买来一条女鲛人了,你就算有也用不上啊。”
宁老王爷却一摆手道:“你小子可算是来了,过来让我瞧瞧带了甚么贺礼。”
“小人江羡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王爷。”江羡鱼说着就要施礼。
“多谢王爷。”江羡鱼朝他行了个礼,将玉佩放到了衣衿里,免得露在外头过分招摇。
幸亏他家里有很多珠子,且都品相极好,他只需求付给那铺子手工费便可,不然真要花银子买那么多珠子,估计又能让他停业一回。
小黑脸上的神采变幻莫测,像是在死力忍耐着某种情感似的。可江羡鱼涓滴没有发觉到伤害,反倒俄然揽住小黑的身材抱了抱,一只手在对方后背上悄悄拍了拍。
“好东西,一看就是你姐姐挑的。”宁老王爷连连点头,看得出非常喜好,又招手朝一旁的陪侍道:“去将我书案上摆着的阿谁小木盒子取来给小鱼。”
“公子,我拿着吧。”谷子道。
刚要坐下的江羡鱼忙又站起了身,小声叫了句:“姐。”
“府里人多着呢,来宾另有太子殿下帮手照顾,老夫没那么忙活。”
“如何了?”江羡鱼问。
小黑的神采刹时由气愤变成了错愕。
“本日……”江羡鱼眼睛一瞥,看到一小我影有些眼熟,仿佛是卢承勋。他想起对方前些日子被小黑吓成那样,便想着上前酬酢两句。
“那就劳烦太子殿下了。”宁老王爷道。
“男鲛人?”江幕轻道:“那不就是男宠?你如此……如此混闹,将来哪家的女人还会情愿嫁给你?”
江羡鱼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晓得事情应当是瞒不下去了。实在他早就推测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江小公子,我送您出府吧。”管家在一旁殷勤隧道。
“他……他朝你告状了?”江羡鱼惊奇道。
“嗯。”江羡鱼闻言也没再留他。
“姐……你在诈我?”
江幕轻说罢又瞥了他一眼,这才大步出了门。
宁老王爷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在他手背上一拍,笑道:“你小子看着傻乎乎的,就数你最会讨人喜好,也不枉我一向这么护着你。”
“你兄长当年跟着四殿下一同去南海寻觅龙族,乃是为了我朝的江山社稷和百姓百姓,只是没想到这一去便是六年多……那年你才十二岁,很多事情你或许不晓得。”宁老王爷看着窗外略有些入迷隧道:“彼时朝中大家都知此事事关严峻,却也没人敢自告奋勇。谁都晓得,龙族不是那么轻易寻得的,自先帝起就曾数次派过使者前去南海,全都杳无消息……”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玩弄一番的筹办,谁知翻开木盒却见里头装着的是一枚小巧的血玉玉佩。那玉佩通体血红,成色极好,上头刻了个祥云的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