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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江羡鱼正要将本身供奉龙王爷金身的事情和盘托出,却俄然想到了小黑。巡防营和京郊大营的人都在清查妖孽一事,如果让他们得知小黑的下落,定会将小黑当作妖孽抓起来措置。
江羡鱼抬头看着天空,直到云层散开,才怔怔收回了视野。他低头看向方才摸过龙须的那只手,喃喃道:“凉凉的,滑滑的,摸着像鱼的须子。”
“陛下苦寻龙族多年,一向无果,你是我朝独一一个得了龙族青睐的人。”江幕轻道:“若你有本领让两族缔盟也就罢了,不然他定会千方百计将你绑在身边,操纵你和龙族建立联络。”
“前些日子朕便想宣你进宫,一向没顾上。”天子从书案背面起家,走到江羡鱼中间的椅子上坐下,又道:“不必拘束,朕本日找你来只是问你几句话。”
“许是不谨慎掉到了他荷包里。”
江羡鱼尚未分开医馆,便被羽林卫的人找上了门。
如许下次江羡鱼碰到伤害就能呼唤他了,不必再费事仆人。
“真的是龙!”
“真的是龙王爷啊!”
他畴昔也进过几次宫,但多数是跟着旁人一起,像明天如许孤零零一小我被宣出去,还是头一遭。畴前每次来他都感觉新奇好玩,本日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却觉非常忐忑,半点玩赏的心机也无。
他依着礼数朝天子磕了头,而后便垂首立在中间候着。
江羡鱼在一众羽林卫簇拥下,去本身的住处请出了那尊漆了金漆的石龙。那是他最早供奉的“龙王爷”,厥后换了金身后他就将这石龙放到了江府,没想到现在竟是派上了用处。
“仆人竟是在他身上放了龙鳞?”
“你说……他为何不怕我?”
“你这两年倒是见长,上回朕见到你时,可没这么高。”天子和颜悦色隧道。
本日街上那一幕早已传到了宫里,天子指派了羽林卫的统领亲身来“请”江羡鱼,说是要让他进宫一叙。
“大不了我把我的鳞片也掉一块到他荷包里?”
“若不是龙王爷及时现身,那匹发疯的马必定要伤到公子了。”谷子想起方才的景象非常后怕,“那匹马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像是中了邪普通。”
她这话带着几分打趣,江羡鱼却笑不出来。
御书房内温馨非常,只要天子翻阅折子的窸窣声,江羡鱼面色惨白地立在那边,脑袋里一片混乱。他自幼虽在京中长大,却鲜少感染诡计算计,碰到这类景象自是不懂周旋。
天子约莫五十出头,常日里保养得宜,身形并未走样,面上也没甚么老态,看着还算周正。
小银蛇闻言有些讪讪,他夙来好口腹之欲,见到都城这些吃食点心便忍不住嘴馋,常日里江羡鱼给龙王爷上供的东西,很多都进了他的肚子。
到了医馆后,大夫帮江羡鱼磕伤的额头和手臂都擦了药。
念及此,江羡鱼改口道:“小人就是对着六合膜拜,求龙王爷庇佑。”
“大抵是因为小人常日里会供奉龙王爷。”
“他让我站了一个时候……姐,我是不是肇事了?”
没想到他此话一出,又被自家仆人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