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真情泣血（十一）监视[第2页/共2页]

姓田的抬高了声音道：“还没。这穷酸可真是个劲儿，天这么冷，这些小崽子们肚子里不定如何骂娘呢。”向麻脸男人道：“拿下来，我们听听他这会儿正说甚么。”

停了一会，脚步声响，一人在门口道：“齐先生唤鄙人过来，不知有何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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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璇已知这教书先生毫不是个平常的乡间塾师，但听他如此解文还是颇觉讶异。

胖老者笑道：“这小子倒不怕死。先搜一下身，再杀不迟。”

只听那人道：“‘祸因恶积，福缘善庆。’这两句讲的是善恶与休咎的因果，便是大师俗称的‘报应’。《伊训》里有云：‘惟上帝不常，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意义是说，老天爷会在上面看着，谁做了善事，就赐给他福分，谁做了好事，就让他遭殃善恶到头终需报。”

门别传来女人的声音：“他田叔，是隔壁黄家的。”

只听姓田的老者去院里开门，那拍门的女人是个大嗓门，道：“他田叔，我家小宝感冒发热，家里没有生姜了，来问你要两块。”

麻脸男人指指两眼茫然的上官璇：“这女的……”

麻脸男人承诺一声，回身悄悄将墙角的一小块砖抠了下来，暴露一截铜管，三人立时都屏息宁神，大气也不敢出。

胖老者右手捏住上官璇下巴微一运力，左手将一团破布塞入她口中，象提小鸡一样将上官璇提起，与麻脸男人进了内间屋。

上官璇对这些话早听得常了，将脸侧至一旁，理也不睬。她此时虽已知师父师娘被杀的本相，却半点也不想说给他们听。

齐先生道：“我认得的能人异士当中，赵先生可算得特别高才。暮年我在青州便听闻过你的大名，都道你弱冠之年对书画便很故意得，非常得了不起。”

那姓田的冷冷隧道：“这小子方才使得那招很像是华山派的‘拂云手’，不然便是峨嵋派的‘袖底清风’，这两派都没有甚么好角色，留着也没用，一刀杀了，洁净利落。”

只听那齐先生叹了口气，道：“没有甚么事，只是闷得很，请你来讲说话。”

胖老者三人都是一怔，姓田的大声问：“谁啊？”

麻脸男人一拍脑袋：“这不是杀华子峰的阿谁女徒么，我在归田庄见过她的画像，我还和老杜说他娘的华老头八成是逼/奸不遂，胡里胡涂中了毒手。”

一个孩子打断道：“先生，甚么叫做怀璧其罪？”

姓田的道：“先留她在这儿，这小娘们儿另有效。”

那先生不知与哪一个道：“你去将赵先生请来。”那孩子承诺一声，飞奔出门。

俄然一阵掌声自内间屋传来，一人笑道：“田大哥看得真准，他公然是会武功。”门帘一挑，走出两个男人来。

上官璇这才明白本来这三人埋没行迹，是为了监督隔壁的教书先生。不知为何，她听到隔壁这教书先生讲善恶因果心中一沉，身上有些发冷，眸子一转，瞧见身边的三小我神情都有些不天然。

姓田的挥挥手，道：“快带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