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车内艳色[第2页/共2页]
还好车内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就算是跌倒在上头,也感觉悄悄软软,半点不痛,姚露一手撑在地毯上,头一歪,含笑看向将本身吸引出去的那位青凤公子。
世人,“……”
那马车的门竟然就开了。
“红叶女人,这,这,姚二蜜斯倒是在西头街上,坐了旁人家的马车走了!”
谁知推开门一瞧,满桌酒菜俱在,那厥后叫的两坛子酒也放在桌上未开封,可桌边的人却不见了。
说着便跪坐在地,伸出两只爪子,扒住了榻沿,把脑袋搁在上头,唇角上扬,笑嘻嘻地盯着美人儿抚玩。
莫非说蜜斯是等得不耐烦了,本身个回府里去了?
但见广大的坐榻上,玄衣美女斜倚着靠背而坐,那一身玄身缀金的长袍因为身子微斜,在领口处疏松而开,里头软烟罗的中衣亦然,可不恰好将胸前肌肤坦露在外?
红叶从速下楼去寻自家马车。
二蜜斯可不是先前在明府的时候,光是负气而走了,这回还喝得醉陶陶的,这一小我在外头乱走,万一磕了碰了,被好人拐了……本身的小命啊……
瞅着红叶来了,从速把那只啃得七零八落的鸡腿往身后一藏,满面堆笑。
车夫犹自懵懂,“没呀?”
那榻上美人凤眸微睐,居高临下地瞧着面前这个醉猫小女郎,面如桃花,眼眨秋水,眨也不眨地盯着本身,那垂涎三尺的模样,心中略感得意,不由得唇角上扬,又收回两声笑。
红叶在那儿如何焦心煎肺,此时被她在内心惦记取的仆人姚露倒是半点不知。
“都雅吗?”
榻上男人瞧着姚露这般憨态可掬,的确就像是他曾经养过的一只狮子猫,被训养的很乖,不让它上床,它就伸两个小爪子扒在床沿上,用那一对无辜的猫眼瞅着仆人,毛茸茸的尾巴甩来甩去,装乖卖萌,那自是一绝。
心想我的活祖宗啊,这才去了趟茅房的时候您就给小的来这么一出,这如果平常的小户人家哥儿倒也罢了,可如果惹了不该惹的人可如何好?
“啊?那马车,马车是谁家的?”
有人撇嘴点头,“哪家的男儿郎,这般不持重,几句话就就让女郎上了车!”
世人还在猜想着车中公子的应对,就听车中又传来一阵男人勾魂夺魄的笑声。
“喂,你那俩眼睛朝哪儿看呢?”
如果是那讲究些的人家,那里容得这女郎这般的猖獗,就算不命人打出去,也要痛斥其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