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六)[第1页/共2页]
厉竹差点喜极而泣。
这些年,他将添添的确宠上了天,连批奏折都要抱在兜里的那种,那厮的要求,有求必应,真的只差上天去给她摘星摘月了。
弦音也已走到书桌前,“我这就飞鸽传书给厉竹,奉告她添添的事,她跟秦羌估计已经急疯了。”
管深施礼。
弦音点头。
“不记得了?”
两小家伙刹时闭了嘴,红红的小面庞全都变了白。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小脸都吓白了,完整不晓得如何办。
弦音:“……”
“你给我画的是甚么?花朵吗?”
“你……”弦音气结。
男人“嗯”了一声,叮咛管深,“回上官鹏,让他将小公主带返来,这几日朕跟皇后本就要去趟午国,到时趁便送小公主归去。”
“如何样?”
“我也怕。”
弦音蓦地想起来。
扇坠?
“那你如果不躲那边,我就不会撞书桌的。”
将刘海放下来,一脸无所谓隧道:“行吧?一会儿那些官夫人问我,娘娘额头上画的是甚么呀?我就说,画的是皇上呀,莫非你们没看出来?”
那就是他们的帝王秦羌。
多少年了,要不要记得这么清楚啊?
两个四岁不到的小家伙正争得面红耳赤、不成开交,猛地听到一道声音从门口响起来。
厉竹嗔了他一眼。
“秦羌,我方才发明,我的好几瓶药和毒都不见了,必定是添添拿的。”
“明显是你本身要躲到书桌上面去的。”
男人黑眸蕴着一抹促狭:“不感觉似曾了解吗?”
凤栖宫里,厉竹急得眼睛都红了,若不是秦羌拦住了她,她已经出宫去找了。
大楚,皇宫,长乐宫
弦音起家,靠近铜镜细细打量了一番,还真不感觉曾经了解过?
终究画好了,男人放下朱砂笔,大手扶着她的肩,将她的身子扳畴昔面对着铜镜。
弦音撇嘴,“切,还卖关子。”
男人:“……”
“怪你啦!”
“怪你。”
似曾了解?
“是哦,这是父皇送给长姐的,长姐平时可宝贝了,久久,如何办?长姐好凶的,我好怕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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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你说她拿那些药跟毒做甚么呢?会不会是别人让她拿的?会是谁呢?这小我会对她倒霉吗?”厉竹紧紧抓着秦羌的手不放,仿佛只要如许,才气让本身有所依托,不至于崩溃掉。
大便?!
“一会儿就晓得了。”
固然他没说出来,但是她晓得,添添失落,他比她更急、更担忧。
“皇上,娘娘,上官大人的飞鸽传书。”
收到弦音的飞鸽传书,是在夜里。
完了,长姐返来了。
“这是甚么呀?”弦音瞅了半天没认出是个甚么东西来,花不像花,云不像云的。
两个小家伙望着地上打碎的墨玉砚台傻了眼。
实在,她晓得,秦羌是在安抚她。
靠!
弦音:“……”
弦音说得没错,厉竹跟秦羌的确急疯了,宫里几近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就连荒废多年的冷宫都找了个遍。
有没有搞错,在她的眉心上画个大便!
“怪你!”
厉竹“噗”,被他给气笑了。
“为甚么不让我对着镜子?”弦音嘀咕。
能够他本身都没发明,故作轻松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线有多不天然、多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