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一章 高烧,照顾[第3页/共3页]
墨砚回过神来,看着她手里的药碗,没有说话,阿依便将一匙汤药递到他嘴边。
阿依忍不住伸脱手去按在他的眼皮上,制止他再持续折腾下去。
“才不是,我一向随身带着针包,可医治的受重伤的墨大人是头一个。我也是为了大人好。大人你放心,等伤口愈合了我会帮你拆线的。”
“我不是庸医,墨大人你能够欺侮我,但你不成以欺侮我的医术!”阿依鼓着腮帮子瞋目而视。
阿依固然并不主张净饿疗法,但他都烧胡涂了底子吃不了甚么东西,让厨房煮了一碗清汤给他喂出来半碗,剩下时候一向都在吃药来着。阿依还让红笺拿了烈酒来,用布巾沾酒擦在墨砚的脖子手臂上帮忙降温。
这一夜墨砚烧得很短长,很较着是伤口因为身材自愈服从而开端发炎所引发的。
阿依仓猝扶他躺下,因为他背上有箭伤不能仰卧,腹部有刀伤不能俯卧,只能悲催地侧卧着,还不是以标准的侧卧姿式,不然必会压到伤口。阿依让墨砚侧卧着,本筹算让他面向床里,但是他不乐意,没有说话却以行动来回绝他不想面向里边。阿依没法,只得让他转过来帮忙他面向床外趴着,并在他的后腰处放了一只引枕给他靠着,以免趴得不舒畅压到伤口。
她的小手柔嫩微凉,落在他炽热的皮肤上,竟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暗斗,
“没有,大人是第一个。”她诚笃地说。
墨砚哼了一声,看她鼓出来的脸像只包子,狠狠一掐。
阿依不肯再理睬他,因为墨砚昨晚高烧,后半宿出了很多汗,固然不能沐浴,这会儿钟灿正在屋里帮他擦身,阿依被赶出来,蹲在院子里看红笺熬药,她筹算等会儿给他诊了脉肯定没有大碍就归去,直到拆线时再来。
阿依揉着疼痛的脸颊,忿忿地瞪着他。
墨砚愣了愣,紧接着眉角一抽,先不说她一个女人家竟然不顾湿凉坐在地上,她的这个睡相,全部脑袋伏在床上压着口鼻她就不怕睡着睡着堵塞么,睡相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