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耳畔萧音[第2页/共2页]

看她的目光久久盘桓在地上的足迹，白哉凝睇她仿佛高兴的侧脸，“如何了？”她转头看向他，那笑容停在雪天的路口，映着雪的轻柔，寒夜茫茫中她好听的声音吐出四个字，“如许就好……”

“怎会？”

朽木岚耸耸肩，“我待你，但是始终如一。”她口中含混的语气，是对昔日情分的保重，是对友你如此的高傲。低眉看了看落雪处已有了些厚度，话锋窜改，“你待我，却变了……”

“你……”增岛静香看着现在雪夜中的她，“变得更难对于了……”

渐行渐远之时，身后传来箫音阵阵。传得这般远，遥寄着吹奏者祝贺，“是送她的翠玉洞箫，也只要她能奏出这般音色。”朽木岚鹄立在风雪中转头看着空荡荡的街巷，银装素裹，只要两行足迹一步平生根，靠得很近。

年底，朽木家高低打扫着里里外外，日前的那场雪并没有冰冷这个冬，反而此时院子里热烈不凡。朽木白哉看着朽木岚正在院里一边谈笑，一边和来叶他们打雪仗，这名为清理积雪的家务不知要到几时才气完工。不知不觉她已融入朽木家，和帮佣护院打成一片。

又看了照片很久，他对着那张在光阴中泛黄变浅的照片悄悄地说道：“愿你的前路，风和日丽；愿你这一世，遇得夫君。”他抬手关上那扇檀木门，缕缕虔诚的香落在他肩上，他旋成分开，行动轻巧，心湖微漾。

她偶然会暗自念叨着甚么，灵压突然降低，大抵是在呼唤斩魄刀，每次失利后，她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多一份抱愧，仿佛是因为婚前的那份承诺，她尚未兑现。

忽而他想起了甚么，面具下那眯起的双眼像淬了毒，“静香仿佛与她干系匪浅呢……”似自言自语，也似说给劈面阿谁严峻的男人听。

特别她在身边时，统统的光阴流转都猝不及防跟从她的节拍。朽木白哉看向佛龛中的照片，耳边又传来朽木岚很有斗志的一声“看你这回哪躲！”，不自发莞尔勾起一个愉悦的弧线，“真是吵得人得空伤感，对吧。”

增岛静香愣愣的看她，本来如此，终究明白本身为何没法视她为敌，也没法律朽木白哉侧目，“朽木夫人，您就放心吧。不过，你还真是荣幸，达成所愿，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