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别无选择[第2页/共3页]

但论这七剑的位置，无不是首要穴位，任何一处都足乃至人死命，看来出剑的人还算手包涵了。

缘督看他现学现卖，竟克劲敌，一方面惊奇不堪，一方面杀机更坚。

兔子精止住哭声，隔了一会，一扭头道：“我才不跟牛鼻子学！”

关千剑道：“你不跟牛鼻子……哎呀――道长，我没有骂你的意义，――你不跟道长学，我学；等我学会了，你可别眼红。”

关千剑暗笑：“吹牛！看你的悟性也不像高到那里去。老子我早学会了，正想如何对于你呢。……但是你武功不高不低，恰比如老子高出那么一点点，――我就弄不明白，你为甚么俄然和你老子过不去，非杀老子不成！真是白养你这么大。――明天用甚么体例能够保命呢？”

“这就叫十指尖尖有是非，树木林莽有凹凸。我生下来就这么笨，怪得了谁呢？”关千剑一面说话，一面背着缘督向兔子精使眼色。

缘督道：“我杀人不需求来由，你只说你学不学吧？”

关千剑本已由兔子精学得上半招，见缘督再教，权当复习，等他讲到下半招时才到处留意。

正在此时，身后脚步杂踏，多人自山梁后飞速奔出。

关千剑幸有上半招打底，下半招水到渠成，也不感觉如何难。

“岂止笨得象头驴，你的脑袋的确是被驴踢过，我前面学的都学会了，你还没贯穿！”兔子精功行美满，不健忘落井下石。

关千剑心中惊凛：“这剑法由兔子精使出，我犹能回避躲闪，幸运捡回一条性命，若落到这羽士手上，恐怕一剑都接不上，就一命弃世。”

他嘴巴张了几张，因为实在气急，找不到得当的刻毒话来谩骂他，一不谨慎两颗大门牙还把嘴皮子咬破了。这一来更加窝火，拔剑直进，似欲把关千剑的心脏剜出来，方才解气。俄然面前爆出几点寒芒，只一愣神间，胸口刺痛，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这把柄又挪动方位，接着再移，持续七次，就如一条怪蛇爬到身上，游走满身，连下七口。

缘督道：“嘿，我若奉告你，我教会你以后便要杀你，你还情愿学吗？”

“有甚么不能放开来讲的？你跟我做鬼脸，鬼晓得你要说甚么？”兔子精冥顽不灵，还加一句，“再作丢脸点，我一剑劈下来……”

关千剑练到第三遍，缘督耐烦用尽，骂道：“我还觉得你多本事，本来笨得像头驴，要换作是我，早学会了！师父当时教我这招时，只演示一遍，我一句话都没叫他白叟家多说……”

关千剑心中狂骂免子精祖宗十八代。但想他和缘督本是一丘之貉，同为岳嵩卖力，要令他们完整反目，恐怕还真不轻易。是以他不再白搭唇舌，回身面向缘督，把心中所学飞速在脑筋里过一遍，把心一横，就要冒死。

兔子精却又对他充耳不闻，问关千剑道：“你是这个意义？”

细看他身上的衣裳，竟没沾一星半点灰尘；而就在这眨眼之间，他已高低分出七剑。

他玉树临风的身姿，忽地跳在空中，逗留半晌，落下时身躯打横，贴地一转，像风车一样，旋了数圈，飘然立起。这连续串行动举重若轻，真如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