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击其暮归截金军 收揽人心演忠义[第2页/共3页]
种师道笑道:“刚才已经商讨安妥了,扈宣抚使承诺出兵攻打金人。”三娘也道:“恩相与老相公都到此,扈岚岂有不从命之理?更何况金狗残虐中原,这趟不为朝廷,但为百姓,也要出这一口恶气!”
张叔夜闻言却没有半分高兴之色,叹口气道:“金人退兵,乃是朝廷那边割地乞降圣旨送去,又换了肃王为人质,金军以内另有宰相张邦昌等报酬质,倘若我们出兵攻打,只怕是坏了朝廷的媾和之局,如许不但无功,反而有过。”
种师道起家相迎,也是笑道:“恩相既然到此,想必也是与我想到一处去了。”当下请李纲坐了帅位,种师道让到下首坐了。
三娘闻言,立即起家,抱拳朗声道:“末将服从!老相公容禀,也非是扈岚我不敢出兵,实则是被朝中奸臣害苦了,既然现在朝中文有李纲,武有相公,我等出兵杀敌,天然好无二话!”
三娘缓缓靠在帅位上,慵懒的道:“你放心,此等大事上,我不会犯胡涂。既然是要收揽民气,教天下军民都看出我部军马乃是至心勤王抗金的,那这戏码天然是要做足的,不然如何能表现出赵宋的脆弱无能来?”
正说话间,又有小校来报,直说李纲引十余骑到来,三娘仓猝出去将李纲接入帅帐内。李纲入帐后,见得种师道,便哈哈笑道:“老相公此来但是为了击其暮归之事?”
听得种师道到来,张叔夜与陈曦真都是吃了一惊,须知种师道自从与兄弟种师中带领精锐西军前来勤王后,宋钦宗便下诏封其为检校少傅、同知枢密院、京畿、河北、河东宣抚使,统领各路勤王军马,比起李纲来,种师道更方向于一个纯粹的甲士。
都坐定后,李纲道:“金人骄狂,退兵而走,所掳金帛女子一样很多,又要北渡黄河,当可在半渡而击,定能大获全胜。而要水陆夹攻,非得有扈宣抚使的水军不成,是以方才到扈宣抚使大营中与她商讨。”
陈曦真拍桌案大怒而起道:“想不到朝廷如此软弱,都城都调集了勤王军马二十余万,还怕金人!”正说话间,忽有小校来报,直说检校少傅、同知枢密院、京畿、河北、河东宣抚使种师道领数十骑俄然来访。
闻言黄文炳好似恍然大悟普通,三娘瞪了他一眼道:“实在你本身也早已经看明白了,为何还要来问我?”黄文炳见本身谨慎思被看破,难堪一笑道:“部属只是看刚才主公好似要尽力追击金人,还道主公一时未曾想到,是以提示主公一二。”
黄文炳微微一鄂道:“主公如何这般笃定?眼下种师道节制诸路勤王军马,追击金人又是先斩后奏,定能成事。”三娘摇点头道:“大宋向来不信赖武将,以官家的尿性,他会放心将二十多万雄师都交给一小我统领么?现在金人退兵,那位天子位置才坐了几天的官家,定然是抓紧密查军马意向,追击金人如此大的行动,官家岂会不知?我猜啊,接下来定会是朝廷派重臣禁止追击,而后顿时削了李纲、种师道的兵权,赵宋的天子最不放心的就是手握重兵的大将了。”
此话一出,帐内诸将无不欢乐鼓励,摩拳擦掌都跃跃欲试。说完,种师道便望向三娘,三娘面色古井不波,只是道:“老相公统领各部勤王军马,但有调派,小将必然倾尽尽力。”说到这里,三娘顿了顿后又道:“击其暮归,小将也不是没想过,但碍于朝廷那边另有肃王与张昌邦还在金营为人质,更有金狗与朝廷才新订了和约,倘若私行出兵,只恐朝廷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