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卌八章养寇自重受招安 逐鹿中原论姻缘[第2页/共3页]
坐定后,黄文炳道:“若不出所料,娘子手札到了蔡京手中后,总也稀有月安宁之期。就只怕与夏国战事必然,必然转而来征剿我等。”
却说三娘使张慕云带了手札去后,自归去道贺饮宴,这场酒直吃到半夜天气方才散了。晁盖并众头领都吃得酣醉,三娘便教庄客好生奉侍,都安设了,三娘自换了黄文炳到屋内说话。
宋江只道蔡京爱财,便道:“进献之礼宋某便是倾家荡产,也将备来,还请闻先生说个数来。”闻焕章笑道:“若只是为了金银财帛,拿了押司,抄了产业不也一样?”宋江皱眉道:“宋某痴顽,还请先生明示。”
闻焕章道:“本来如此,你那反诗我也在公文中得见,文人骚人,一时胸中义愤,总会写错几句,那黄文炳揪住此事不放,竟生生将一名忠义之士逼得反上梁山,真是可爱。”宋江闻言面露忧色,闻焕章又问道:“彻夜既然在此地得遇宋押司,我就只问押司一句,心中可还想着复为良民,报效朝廷?”
闻焕章道:“柴进基业都在沧州,那边紧邻蓟州与梁山,孔殷间不好动手。听闻高太尉有位叔伯兄弟名唤高廉的,便是在高唐州出任知州,其下有柴进叔叔柴皇城也在那边居住,太尉可下书与的高知州处,教高知州寻个事由,将那柴皇城欺辱一番来,此人前周后嗣,定不堪受辱,必会请柴出去高唐州相帮,一旦柴进离了沧州,便好动手。”两个听了都是赞声好,便商定下来,高俅专办此事。
三娘笑道:“但讲无妨。”黄文炳道:“实在蓟州这里也非久守之地,算上二龙山三处,最好藏兵之地还是在水泊梁山那边。如果扈娘子真能应了晁天王的婚事,以天王对娘子的恭敬,必然是迟早言听计从,我等入去后,分化崩溃,迟早将梁山兼并下来。将来梁山与少华山两处都在娘子把握当中,一东一西,遥相照应,待得天下有变,娘子登高一呼,两处东西对进,直捣东京,何愁不能逐鹿天下?但要成绩此事,娘子就得先应了那门婚事下来。”(未完待续。)
宋江道:“这个天然。”当下闻焕章从承担内去了笔墨纸砚,摆布掌起灯来,宋江便写下了一纸尽忠文书来,并签押下来。闻焕章收了文书后道:“押司可取道回梁山安身,家眷我自会与济州府尹张叔夜说了,教他将贵府家眷归还。此后蔡太师那边或许有效得上押司之处,便会教张叔夜下书至郓城县时文彬县令处,每月押司须得调派亲信之人来取文书,并将梁山以内一应动静报与太师之处。”
闻焕章大喜,叮咛摆布先松了宋江,请宋江便在庙内坐了,闻焕章道:“早闻山东及时雨大名,原觉得是个忠孝节义的奇男人,为何宋押司要反出朝廷?”宋江心头虽慌乱,但还是客气道:“先生谬赞,宋江沦落至此,也并非出于本心,只是迫于情势。”当下便将如何被黄文炳构陷之事说了。
商讨定后,蔡京教人写了文书,直送蓟州方府尹、****真处下书,蓟州败北之事,天然便是被蔡京与高俅两人联手按压下来,也只是在深宫中把玩花石的道君天子不知罢了。
最后蔡京又眯着三角眼,只看着闻焕章缓缓说道:“闻先生,养寇自重之事,会下落别人话柄,此节上计算不周啊。”闻焕章闻言顿时汗如雨下,蔡京闭目又缓缓道:“也罢,且先看看那宋江是否值得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