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九章百计守御敌官军 千军冲阵奋雌威[第2页/共3页]
三娘却嘲笑道:“我观官军步地,虚有其表,待会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当下穆弘、杨雄、石秀三人领命,各自带领军马分头行事。
李应沉声道:“此趟非论我等如何,官府都不会放过我李家庄。若官府至心要放过我李家庄,只会调派要员来庄内,好言安抚,不教我等有背反之心。而现在官府提雄师到此,便是起了扫荡之心。现下我只愤恨当日舍不得这些祖业,未能将庄浑家口都搬至扈家庄去,与我那义妹合兵一处,现在悔之不及啊。”
一千官军败阵而回后,陈曦真教败军暂歇,又命人点起一千生力军,在上前攻打,又命祝彪再引一千祝家庄丁为辅、这趟陈曦真细细交代,定要防备李家庄人马再俄然翻开庄门杀出,祝彪那边偷暗箭射翻了李应,正要逞强,立时领命,复又带兵杀上前去。
官军这头,被李应出庄打杀一阵后,也抵敌不住,只能引军而回。陈曦真见了皱眉道:“果然还是久疏战阵,操演数月,也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
滚木礌石自不消说。那灰瓶便是装了石灰的瓶罐,扔将下去后,瓶罐分裂,石灰四散,迷住人眼,便能使敌不能张目。金汁倒是煮沸的粪汁。倒将下去,将人烫得皮开肉绽,粪汁又毒,便教敌兵伤不能愈,痛苦而死。
便在此时,十余里以外,三娘引着穆弘、杨雄、石秀并一千精锐壮丁赶来,便在间道上撞出一彪军马来,恰是栾廷玉、祝龙、祝虎四个引兵杀到。
杜兴急道:“庄主切莫悲观,放心在后堂养伤,杜兴这里搏命抵住官军,猜想扈家庄见得烽火,已经提兵来救了。”李应叹道:“只怕官军势大,守不很多时。”杜兴拜道:“杜兴受庄主大恩,但拼一条性命,也要救得庄主。杜兴这里只顾守住,若势头不好,庄主自带了家眷,从庄子后门偷走,前去扈家庄便了。”
那偏将也见过三娘与陈氏父女厮杀景象,心忖本身技艺不精,当下便服从栾廷玉之话,喝命官军布下步地来。当下官军便当道布阵,五百橹盾长矛手在前,中间夹着五百弓弩手,一千刀盾手排布两翼。其他一千祝家庄丁散在官军阵后,扎住阵脚后,便摇旗号令起来。
说罢杜兴叮咛一声,独自引了一应庄客复回庄前死守。李应叹道:“危难之时,方显忠义,也不知扈三娘子可否来救我啊。”
三娘见状,勒住马匹,喝命军马留步后,穆弘道:“想不到官军竟有如此军势!”杨雄道:“蓟州官军数月来,尽得陈曦真操演,不比平常官军。”
庄上滚木礌石、灰甁金汁打将下来,一时候拥在庄墙根角的官军顿时惨嚎一片,守势为之一顿。便在此时,李家庄庄门大开,吊桥放下,李应披挂了一副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掩心,穿一领大红袍,背胯边插着飞刀五把,拿了点钢枪,戴上凤翅盔,点起三百悍勇庄客,出到庄前,径直冲出庄来。
祝彪见了大怒,领一彪军顿时前截住李应厮杀。李应见是祝彪,心头大怒,钢枪指着痛骂道:“你这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你爷与我结存亡之交,誓愿同心共意,庇护村坊。你这里引军来打我庄子,是何事理?”祝彪道:“俺家虽和你结存亡之交,誓愿同心协意,抵挡能人,扫清盗窟,你如何却结连反贼扈家,意在谋叛?”李应喝道:“你说扈家是反贼?你这厮却冤平人做贼,当得何罪?”祝彪道:“官府早已下了文书,便要缉捕扈家,你还一意保护,当有此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