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孤身犯险探蓟州 三权相会闻焕章[第2页/共3页]
黄文炳又道:“只是现在不知官府与祝家真假,须得调派人手前去刺探动静。”三娘点头道:“黄智囊所言极是,蓟州府那边我亲身去刺探动静来,祝家那边,我与哥哥扈成早就埋下眼线,稍后教哥哥扈成将动静通与智囊晓得便可。”
蔡府尹查得以后,申动奏文密书,中转蔡太师府去,又教做下海捕文书,追缉宋江、戴宗、李逵、扈三娘子四个凶身,并报做梁山一众贼寇引兵乔装,赚入城内。劫了法场,杀伤军民无数。
三娘笑道:“我俩个想一处去了。”黄文炳道:“只是官军这趟倒也古怪,放着亲信之患的梁山不先征讨,却先来难堪我扈家庄,却不知是何事理。”三娘沉吟半晌后道:“或许并非只为那江州劫法场之事。”黄文炳道:“娘子身上另有其他案子?”
闻焕章道:“愠相高超,恰是此女。恰是因为两件器物引我谛视,是以只想追根溯源,看看是多么奇女子能造出这两件希世奇珍来。闻某数月前,曾深切华州少华山去,多番查探,最后毕竟让闻某查出此女惊世骇俗之事来。”
随后蔡府尹遣府上虞侯,赍了奏文密书上路,径投东京而来。不则一日,来到东京,便先直到新宋门大街太师府前上马。门吏转报,太师教唤入来,干人直引进节堂内书院中,直至节堂下拜见了,呈上密书申奏。诉说梁山贼寇,劫了法场,贼寇浩大,不能抵敌。折却兵马无数。
三娘展颜一笑道:“朝中权贵我倒是获咎的很多,固然此前都改名换姓,以作讳饰,但眼下名誉大了,被人查出,新帐旧账一起算,也未可知。”
蔡京等人都是微微点头,闻焕章又道:“梁隐士等眼下并非巨患,要紧之人却另有其人。”蔡京哦了一声道:“倒是何人?”闻焕章道:“恰是江州案中,那白衣女子扈三娘。”蔡京道:“愿闻其详。”
高俅道:“恩相高见,听闻那在沧州杀人、放火烧了草料场的罪人林冲,也投在这梁山内,破了此处,恰好拿了这贼子,问罪归案。”
茶汤已罢,蔡太师将江州之事说了后,道:“济州梁山,水泊相同运河,那边早闻有一二宵小能人出没,但猜想只是疥癣之疾。今趟这伙贼人却闹了江州,劫了法场,闹下这般大事来,若再任其坐大,只恐今后势大难制,用亲信之患。明日早朝,我欲奏明官家,点差雄师前去征讨梁山。不知诸公意下如何?”
随跋文点丧失,折却兵马千余人,百姓毁伤两千余,带伤者不计其数。蔡德章闻报后,如丧考批。动问摆布查明劫法场人等,摆布直说都只认出最早跳到法场内的白衣娘子与那黑大汉。那白衣娘子便是克日在江州行医布道的扈三娘子,那黑大汉便是本州监狱内一个小牢子李逵,其他人等都不知姓名。
黄文炳道:“娘子亲身去,如何使得?差邃密人去便是了。”三娘却道:“差旁人去只恐露了马脚,我单独一个去便好,以我的技艺,单独脱身不难。”当下计议已定,三娘乔装以后,便往蓟州府而去。
高俅道:“听这般说来,此女倒是其志不小。”闻焕章道:“太尉不知,另有一事也是这女子所为。此女乃周侗门下,恰是那林冲师妹,恰是当年伙同陆谦,殛毙衙内后,至今在逃的那陈氏!”高俅大惊道:“如何得知?”闻焕章道:“周侗便只收了一个女徒,林冲便只要一个师妹,衙内那案子便是林冲师妹所为,不是她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