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枯七章心灰意懒复有志 顺其自然不强求[第1页/共3页]
陈丽卿忙道:“孩儿晓得了。”陈曦真嗯了一声回身便走,三娘朝陈丽卿挤眉弄眼,陈丽卿白了她一眼,便在这时,陈曦真却俄然站定转头道:“为父过几日便要去青州上任,平素无事时,多来青州那边。”陈丽卿眼眶微红道:“父亲放心,一不足暇,孩儿便来青州看望。”听罢,陈曦真点头感喟着去了,灯火下陈曦真背影萧索阑珊,看得陈丽卿一阵肉痛,面色不由得愁苦起来。(未完待续。)
公孙胜也道:“当朝无道,奸臣弄权,方才有花石纲、应奉局祸乱江南,也不知江南多少人家被逼得家破人亡,不得已方才有方腊等人高举义旗,抵挡官府。我梁山一贯秉承替天行道义举,如果算计方腊,只恐天下豪杰嘲笑。”
便在帐内,卢俊义、公孙胜闻言皆是有些不忍,卢俊义道:“方腊虽在江南,他那摩尼教也与我白莲教格格不入,但也算是与俺们普通,被逼无法,方才举旗抵挡,我等就算不助他一臂之力,也不必如此算计与他,有失道义。”
张叔夜闻言,不动声色的接旨后道:“既然朝廷有旨意,我自当顺从,扈宣抚使,将来便好生同事,为国为民,也为山东路百万军民百姓福祉计,某也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三娘听了头有些大,朝廷把张叔夜弄在她这里,较着就是上点眼药,让她不痛快,不过三娘也不计算,一个张叔夜,无权无兵,能有甚么作为?当下笑了笑道:“定如张宣慰使所言,必然好生为山东路军民百姓谋福祉。”
陈丽卿尚未答话,背后飘来三娘的声音:“陈都监,我已经是朝廷山东路宣抚使,扈泊主一句,不成再出口了啊。”陈曦真转头一看,人随声至,三娘一身直衣狩服,笑语晏晏的站在廊下。
世人都伸谢恩情后,都是喜气洋洋,陈曦真连声与张叔夜道贺,便是本身与女儿得了官位封赏,也没有这般欢畅的。张叔夜却眉头紧皱,三娘也是微微有些惊奇,只笑道:“看来这一手该是出自闻焕章手笔,定是他的战略,朝廷才会封张太守这个宣慰使,便是拿我山东路看作是南蛮之地那些土司藩镇普通,需求一个宣慰使来做藩镇与朝廷之间的缓颊之功。看来太守这个差事不好当啊。”
三娘点头道:“恰是这话,既然如此,我等当快些回到山东,领受密州、登州、青州,而后调拨兵马屯驻,广招军民屯垦,畅旺工商之业,丰我赋税,养兵安民,以备对抗官军削藩!”
张叔夜叹口气,拱手遥拜道:“罪臣拜谢皇恩。”陈曦真却皱眉道:“太守莫非就此不想退隐了吗?”张叔夜道:“身已经污了,岂能再有脸面为官?”
随后三娘叮咛军马传令,教林冲、陈丽卿等留守梁山军马前来济州聚齐。不一日林冲、陈丽卿等带领军马,来到济州会师。两部军马会师后,天然是热烈不凡,济州外联营十余里,计点军马,共有十七万军马会聚济州,当真是千军万马,枪旗如林,人马无边无沿。
席间张叔夜举杯道:“恭贺宣抚使终得朝廷招安,开镇一起,当朝首例,实在是可喜可贺。”三娘也举杯笑道:“还是张太守多多保护,我梁山方才未断了这招安之路。”
陈曦真无法只得上前施礼道:“小可家事,不想轰动宣抚使大人。”三娘道:“陈蜜斯安身梁山,是为了遁藏官府追捕,当时候陈都监一家可都是朝廷缉拿的要犯啊。至于陈蜜斯为何到了梁山却不肯与陈都监见面,这就得问问陈都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