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进五章兵临城下奈若何 传檄勤王可行否[第2页/共3页]
本来高俅十万雄师困守原武,原武本就是高俅此趟出兵的屯粮之所,城内本来集合囤积了很多粮草,便是十万军马也充足支用半年的。此前多次突围,虽多次不克,但城内有粮,心中都不慌的。
余深道:“此事须得与宿太尉商讨,方可面奏。”二人来见宿太尉将高俅败北被围之事说了,宿太尉闻言大惊道:“那西军精锐十万,乃国中最后一枝可游调兵马,若然有失,如之何如?再者三晋之地若不能早早回归朝廷,有当如何?现在梁山军马占有三晋之地,又围住十万军马,若攻破原武,南渡黄河,迟早兵临城下,再无转圜,朝廷当早做结论,不成迟延!”
随后宋廷多派人手前去刺探原武动静,十余今后,方得动静返来,直说原武那边被梁山十余万军马围定,城内太尉兵马多次抵触,均被梁山堡垒堑壕挡回,没法突围而出,梁山那边四周围城,联营十余里,围城堑壕数重,人走不进,鸟飞不出,城内幕形不得而知。
不一日回到东京,先去枢密府拜见童贯。见得童贯,参拜已了,童贯奇道:“你两个不在太尉身边交战,何故回到都城?”韩存保、党世雄不敢坦白,当下便将高俅兵败被围原武,两人被擒后,又放回之事说了。
没了粮食,高俅顿时惶急不已,只能问计闻焕章,闻焕章道:“唯今之计,只能临时哑忍,请朝廷允准梁山开镇山东,临时先保住这十万兵马,待灭了方腊后,再做筹算了。”(未完待续。)
童贯嘲笑道:“开镇山东,如此先例一开,国将不国,晚唐藩镇盘据,国度动乱,皆出于此!”宿元景亦嘲笑道:“若非接连丧师败军,何必到这个境地?唯今之计,抢先保住那十万兵马,为今后做些筹算,现在已经是不能再战之局面,非要耗尽国力、兵力不成么?”
两厢争论不下,天子轻咳一声,一众大臣方才寂静下来,只听天子缓缓说道:“抢先刺探原武那边,高俅一军情状,再做定止!”当天商讨不决,各自散去。
随后宿元景又将三娘言语说了,再把三娘信函呈上,最后道:“现在梁山不但把握三晋之地五州五十六县之地,更围住西军十万精锐,三晋之地,十万兵马,皆在招安之事上。若能招安胜利,十万军马便可免除一劫,三晋之地亦可不费一兵一卒收回。臣请再议梁山招安之事。”
韩存保道:“泊主高义,我等都是佩服的。攻灭田虎,的确是大功一件,便是不赏也便罢了,朝廷现在提兵来打,的确有违道义。只是听闻此前朝廷曾差官吏奉旨前来领受田虎州县,泊主拒之门外,是以方才有此一节。”
再说到三娘那边发兵抵当并非本意时,童贯大怒道:“这是那女贼狡计,慢我军心。你这二人,有何脸孔见吾!摆布与我推出,斩讫报来!”
本来这韩存保是韩忠彦的侄儿。忠彦乃是国老太师,朝廷官员,多有出他门下。有个门馆传授,姓郑名居忠,原是韩忠彦举的人,见任御史大夫。闻得韩存保下狱,便来探听,在狱中,韩存保把上件事奉告他,并将贴身保藏的三娘手札交托;郑居忠闻言,晓得事关严峻,当即上轿,带了信函来见尚书余深,同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