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进四章扈岚大闹济州府 晁盖话别官道边[第3页/共4页]
晁盖道:“官人,那说的到底是谁?”三娘笑道:“保正哥哥归去细想一番,我与公孙先生拜别后,谁得益最大,便是谁了。保正迟起初防备此人,此人智计颇高,若无万全之策时,休要动他,不然只怕反被他所算。”
何涛惊得目瞪口呆,就在此时,茶寮里转出一名道人来,恰是公孙胜,只见他手持松纹剑,口中念念有词,跟着长剑一指,喝一声:“起!”顿时暴风高文,风助火势,直将那把火烧出店外,街上三四百人尽皆四散回避。
听他斩钉截铁的发誓,三娘仓猝拦住道:“保正哥哥不必赌咒,我晓得保正哥哥为人,确是不会有此动机。我也不怪保正哥哥起了防备我的动机,如果哥哥连这点动机也无,也不配做盗窟之主。”顿了顿以后三娘叹道:“但保正哥哥可曾想过,现在你坐了梁山泊主,便不是一小我行事了,若真的你我婚配,到了那一步,你部下一众兄弟撺掇你兼并少华山时,你又该如何?”
晁盖接了信函,心头郁郁,三娘与公孙胜复行,晁盖、刘唐等人直送出十余里,最火线才与两个告别。临别时,三娘在晁盖耳边低声笑道:“保正哥哥,但是真想娶我?”晁盖顿时酱红了老脸,竟不知如何作答,等再看时,只见那才子已经飘然远去,山林间只留那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耐久不散……
何涛上前拱手一礼道:“不愧是威震三山五岳的扈官人,每趟与官人见面,都是在衙门口。”
这回刘唐急了,忙劝道:“官人,你莫再置气了,摆布都是兄弟,坏了义气,却不是耍处。”说话间,三娘一刀剁翻了一个步兵都头,晁盖杀翻了另一个都头,那一头公孙胜领杜迁、宋万也赶杀一阵,一众做公的、土兵见几个凶神势大难制,领兵的又被杀了,都一发声喊,四散逃了。
三娘道:“其间事已了,何察看,我们就此别过,我想何察看也不想在与我见面了吧。”何涛起家缓缓走开数步,口中道:“怎会不想再与官人会晤?当然倒是在牢里会晤!”当下大喝一声道:“人来!”
三娘并不惶恐,还是安然饮茶,淡淡一笑道:“何察看,你公然还是几次无常的小人,本想留你一条狗命,但既然你自个儿讨死,便也怨不得我了。何察看,你未曾听闻另有将计就计再就计一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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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杀了何涛,与公孙胜两个一起杀将出来,三娘仗着鸱吻刀锋利,公孙胜道术惊人,一起搠翻三五十人,夺路而去,赶到北门,各处见城内火起,都慌乱不已,两人顺势杀了十余名守门兵士,又夺门扬长而去。
再说三娘与公孙胜两个杀透济州府,出得城来,三娘道:“先生,还要往北路走一遭,只怕晁盖还是不听我言语,又撞到何涛埋伏里去。”公孙胜笑道:“官人与保正置气,但心头还是顾虑的。”三娘瘪瘪嘴道:“我这战略天衣无缝,我只怕晁盖不听我言,坏了我的战略,教江湖上豪杰晓得了,嘲笑我扈岚不智。”
有三娘与公孙胜两个插手战团,三娘刀快,非论甚么兵器一刀便断,公孙胜道术奥妙,一时候一众做公的抵敌不住,纷繁败退。三娘挥刀砍翻两个做公的,转头对刘唐道:“奉告那晁保正,他定是又知,此计是我这个女子出的主张,便不肯听,如此小肚鸡肠,可还是男人汉大丈夫?”